林东来转过身,看到judy的手上正拿着他扑在石头上的那份报纸的a4版。“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林东来笑着问道。judy指了指a4版上的折痕,“整个报纸这一页的折痕最深,这上面是陈飞扬的专访。”林东来笑了笑,说道:“你还真是心细。”“你真的在打陈飞扬的主意?”judy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显得格外严肃。林东来吸了口气,转过脸,看了看四周,然手转过来看着judy,说道:“judy,你放心吧,我没你想象中那么不理性。”听到林东来这句话之后,judy这才松了口气,她把林东来的回答当做了对自己质疑的否认。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林东来真正的意思并不是这个,他只是故意想要让她误解罢了。林东来真正的意思是,陈飞扬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你没有想打他的主意就好。”judy说着,摇了摇头,“你根本不知道这个陈飞扬有多可怕。”林东来双手插在口袋里,说道:“哦?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他到底有多可怕。”“陈飞扬是广东人,但是他的发家并不是在广东,而是在我的老家西河。七年前,他从美国回国的时候,还没有来广州,而是直接去了西河。他当时提着一千万美金上门找我父亲合作,说是合伙做正行生意。当时我父亲那时候,我父亲只当他是一个美国回来的阔海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跟他签了份合同,跟他合作。让我父亲没有想到的是,陈飞扬远比他想象中会做生意,不出三年,就将这一千万美金做到了差不多十亿人民币的规模。而更让我父亲没有想到的是,陈飞扬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不再给我父亲分红。”judy说到这里,看着林东来,“我父亲是干什么的,我想你该知道。一年一亿多的利润,他说不分红就不分红,我父亲是不可能善罢甘休了。但是,你知道吗?我父亲在西河纵横二十年,却就是动不了这个才回来三年的陈飞扬。你知道为什么吗?在这三年时间里,陈飞扬把西河黑白两道全都摸得透熟。当我父亲要对付陈飞扬的时候,到处都有人出来劝和,弄得我父亲恼火得不行,却无可奈何。”“而在这时候,最让我父亲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陈飞扬竟然向他发难了。原来,在这三年里,虽然陈飞扬确实是做正行生意,但是他通过金钱和手腕,在很多社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