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
老人停下了磕头，看了看手里的狗牙草，自始至终这些所谓的仙师，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一下。
“各位仙师……她……她只是个孩子，没必要为难一个孩子吧！”老人卑微的弓着腰，小心翼翼的说着。
年轻人温和的看着老人，笑着点了点头道：“老人家说的是。”
嘴上这样说着，眼中却闪过一道冷芒。
老人瞬间倒了下去，身体不停的抽搐着，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狠狠的挤压着他的心脏。
很快老人眼中的光华散去，变的灰暗一片，自始自终除了十一，都没有人正眼看他一眼，老人卑微的像条流浪的老狗。
“老爷爷。”十一想冲过去看看这个慈祥的老人，但是身体根本跑不出这个罩子。
年轻人的手慢慢的抓向十一，像是抓住老鼠的猫，并不是因为饿，只是好玩而已。
十一大大的眼睛盯着那只手，满眼的倔强。
看着快要抓到自己的手，小十一狠狠的一嘴咬了上去。
但是那只手，轻轻的一挑，轻松的避开了十一的嘴巴。
小十一张着嘴巴，不停的咬向那只手。
那只手像是故意逗十一一般，每次等到快要咬到的时候，才堪堪避开。
看着如同小狗的十一，那些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呔，你这厮好大的狗胆，连爷爷的徒弟也敢祸害。”
鬼车从远处飞了过来，一个鸟头叫嚣着。
“大哥，这些家伙，细皮嫩肉的，蒸着吃可好。”
“放你娘的屁，当然是炸着最好了。”
“你们说你妈呢，生吃才最养生，你们懂个鸡bia。”
“你他娘骂谁呢？”
“老子就骂你怎么了。”
“来啊，单挑啊！”
“来啊，不把你打出屎，算你拉的干净。”
“卧槽，你来真的？你打你弟弟，我就打我哥哥。”
一时间鸟毛乱飞，宁静的阶梯之上瞬间成了菜市场。
看着只有巴掌大小，却一身魔气，还发出一堆声音的鬼车，所有人脑壳都有些死机。
“鸟哥哥，他们……他们是坏人，他们杀了老爷爷。”十一抹着眼泪，可怜兮兮的喊着。
为首的年轻人回过神来，温和笑道：“小家伙，那只鸟满身的魔气，它应该才是坏的。”
“鸟哥哥可好了，你才是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