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看向石泉郑重的说道,“尤里,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已经不是单纯的挖土党了,或许叫探险家更合适。”
“我明白你的意思”
石泉的视线冲回天花板,“战斗一直都不是咱们必须掌握的技能,但从本尼特岛开始,总有一波波的敌人找上门来拉着咱们下场厮杀。可是好运气不会一直眷顾我们,是该去学一些自保的手艺了,哪怕用不上,至少某一天需要的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
“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大伊万脸上露出标志性的憨笑,“等这次回去之后我来安排。”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石泉放松心情,拿眼神儿瞟了眼窗外飞舞的黄沙,“这大风天又是你招来的?”
“我要真有这个能力早就把欧丽卡那个疯子给活埋了。”
大伊万哭笑不得的说道,同时暗暗决定等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托关系找个正经的东正教牧师给自己再做一次洗礼,甚至他都怀疑自己出生的时候教堂给他安排的洗礼用的是不是过期圣水。
不管大伊万如何安排自己的“终身大事”,只有7个人的俱乐部团队如今一下多了两个半伤员,寻找硫磺营地的事也只能暂时搁置。
连续一整天的风沙掩盖了他们来时留下的车辙印,也抹掉了他们存在的所有痕迹。六辆车躲在苏丹北部沙漠腹地,冷眼旁观着外界局势的变化,同时也在一点点儿消磨着欧丽卡的耐心。
在病床上继续躺了两天,石泉的脑震荡后遗症总算有了些微的缓解,如今虽然脖子还被固定着,但至少已经可以下床活动回自己的房车里休息了。倒是艾琳娜打着照顾病号的名义近乎强硬的搬进了他的房车,并且直接霸占了平时冰糖用来休息的沙发床。
这个漂亮白俄姑娘的心思石泉当然知道,只不过出于某种默契两个人都没有挑明罢了。
时间一晃又过了四天,就在石泉终于摘掉了颈托的当天晚上,一场更加猛烈的沙暴从埃及的方向一路往南席卷了俱乐部藏身的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