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50公里,所有人都跟着松了口气,还好导航没有骗人,这片沙漠里果然有一条公路。
车队从生长着稀疏灌木的沙地开上公路,同时也也意味着再也不用担心车辙印会暴露行踪。只不过他们沿着公路只开了不到10公里,便在一群跳羚和猎狗的围观之中再次开下公路,躲到了两颗并排生长的猴面包树后面。
沙色的伪装网模糊了探险车轮廓的同时,也提供了大片的阴凉。邓师傅两口子根本来不及欣赏窗外的景色,便开始忙碌的准备迟到的早餐或者提前的午餐。
石泉等人自然没有闲着,他们还有一个俘虏呢。虽然这俘虏一副听不懂英语的样子,但在场的可没有几个相信,只不过当时时间紧迫没精力和他较真儿罢了。
毕竟不管纳米比亚还是博茨瓦纳,英语都是官方语言。真的不会英语,恐怕他只能过土著人的生活。
拉着百叶窗看了眼窗外的野生动物和乱飞的蚊蝇,石泉朝咸鱼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把俘虏从货柜车里赶下来铐在了车头的保险杠上。
当这俘虏看到咸鱼将一大瓶蜂蜜倒在他的身上时,他的眼中已经浮现出了浓浓的恐惧,只不过还不等他张嘴,便被咸鱼踹翻在地,用一块擦车的破抹布堵住了嘴巴不说,还用胶带来回缠了好几圈。
俱乐部的众人排着队从餐车里打了一大份儿浇了红油凉皮,顺带着还各自拎了一杯冰凉的水果捞。
吃饱喝足休息够了,车窗外的太阳也升到了最高点。咸鱼带着阿萨克从车里接来一条水管给那位被蚊虫叮咬的满身大包的俘虏洗了个冷水澡,随后丢给他一条迷彩裤子换上,这才将其重新铐好带进了展开的医疗车里。
“最后一次问你,懂不懂英语,如果不懂,等下我们离开之后你就继续在这里喂蚊子吧。”咸鱼手里拿着瓶国际大牌花露水好整以暇的问道。
这位黑人此时早已不敢装傻充愣,一边狂点头一边用熟练的英语说道,“我能听懂。”
将手中的花露水丢给对方,后者熟练的往身上喷了喷,随后明目张胆的塞进了兜里。
“你叫什么名字?”咸鱼决定从简单的问题开始,可对方一张嘴,他就发现自己翻了个愚蠢的错误。
“我叫勒布朗·杜兰特·阿鲁....”
“停停停”
咸鱼赶紧叫住对方,“勒布朗,就勒布朗吧,是谁指使你们袭击我们的?”
“没有人指使”勒布朗一边抓挠着胳膊肘上的打包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