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明白只有他这里提供的服务越完善才能引来更多的游客,以及他为多少毛子提供了高薪的工作岗位。
他们只会看到谁抢走了他们什么,以及怎么抢走别人手里的东西。更难听的说,这就是从沙俄时代就传下来的狗改不了吃屎罢了。
根本没把这点儿小麻烦当回事,石泉的一门心思全铺在了吕谷先生在上次拍卖会时送来的那些资料上。
然而直到破冰船都已经抵达菲猴国并且给霍衡送去了两门100毫米高炮当作礼物,他们除了从这些资料里找到了一些或许有用的线索之外,更多的收获却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疑惑。
“首先,这架飞机起飞的中甸距离葡萄机场直线距离只有不到两百五十公里,距离最终的目的地萨地亚也只有400公里左右,就算中途因为绕过高山和躲避强气流需要增加航程,也完全没必要在葡萄降落,他们完全可以直飞到萨地亚都没问题。”
石泉翻了一页笔记本,继续说道,“其次,当天同一时间,一共有四架飞机准备在葡萄降落或者刚刚起飞,其中两架是从华夏飞回来的,还有两架是满载着物资准备进入华夏的。
但是根据我们在资料里找到的记录,吕谷先生的父亲曾经询问过这四架飞机的机组人员,他们中确实有一架同样从华夏飞来的飞机机组人员曾经见过那架兔八哥,甚至两架飞机还用无线电聊过天。但就在那之后不久,兔八哥就失踪了。”
“他们在什么位置见过的?”大伊万双手撑着桌面,一双牛眼打量着铺开的高清卫星地图问道。
“怒江的正上方,具体位置没有记录。”
大伊万闻言,立刻用一直荧光马克笔将怒江标注了出来,随后朝石泉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继续。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发现。”
石泉继续翻动笔记本,“小野和咸鱼从两本飞行员的回忆录里发现,当天除了有雾气之外,他们还遭遇了从缅甸北部机场起飞的招核军零式战斗机的拦截。刚刚提到的那两架刚刚起飞的运输机就有一架是在那时候被击落的,另一架转头飞往相反的丁江机场方向才勉强躲过一劫。但是提到当天有零式战斗机出现的仅仅只有这两本回忆录而已,其他的资料并没有相关记载。”
“而且我打电话咨询过吕谷先生”
抱着冰糖的咸鱼补充道,“根据吕谷先生说,那两本回忆录的作者在战争结束前相互并不认识,他们隶属于不同的机组,连航线都不一样,仅仅只是在葡萄机场有交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