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毒的光。
阿烈此时却显得有些沉吟,迟疑了一会,沉声道:“此计虽好,只是,卢士程乃东平郡守,任期未满两年,恐不好动。”
“无妨。”莫不离挥了挥手。他手劲颇大,断弦被他扯离雁足,“啪”地一声响罢,便倒卷上了他的食指,“待他任满再动。只要人来了大都,凡事皆宜。”
他说完了像是想起了什么,盯着手中的丝弦出了会神,又问:“壶关那里,情形如何?”
阿烈躬了躬身,平平地道:“很顺利。秦家人容易糊弄,钟景仁不足为虑,皆由我们的影子盯着。不过,黄柏陂的事情我们却看漏了,此地似有大用,据我所知,薛二郎为了这几块地,很用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