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记于心,秦素相信,解谜之日也在不远处了。
她笑眯眯地迎着阿忍她们走去,主仆几个说笑了几句,便自寻了路径离开后花园不提。
却说薛允衍,几乎便在秦素等人离开的同时,他也跨进了退思园的院门儿。
青竹帘内,仍旧维持着方才他离开时的模样,棋枰上残局未了,一张空的短榻打横放在门边,而薛允衡则盘膝坐在另一张榻上,看着眼前的棋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薛允衍便摇了摇头。
他这个弟弟真是越发傻了,今天好不好地跑去人家跟前说要纳了人家,结果被人家当耳旁风,简直是丢人丢到了家。
许是听到了薛允衍故意加重的脚步声,薛允衡忽有所感,抬起了头,却见薛允衍已经踏上了石阶,正自跨过屋门。
薛允衡便在榻上换了个姿势歪着,懒懒地道:“你们说完话了?”复又引颈往他身后看了看,欲盖弥彰地又问了一句:“都说完了?”
薛允衍扫了他一眼,也不答话,俯身便将那张打横的短榻给拾了起来,仍旧放在薛允衡的对面,方淡声道:“别看了,人都走了,你对着个棋枰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