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最欢喜的,以为我们再也没办法再拿捏他了,果然是个蠢的。”他一面说话,一面便露出了些许讽意,又问:“塌窑之事可查出了眉目?”
阿烈立时叉手道:“查清了。确实就是山崩,天灾而已。”
莫不离定定地望着远处的灯火,就像是没听见他的话。
良久后,他才似是回过了神,转首看向了阿烈。
那个瞬间,他那双有着别样之美的眸子里,划过了流星般的一缕笑,问道:“阿烈,你觉不觉得,此事,似曾相识?”
阿烈神色一滞。
数息之后,他猛地看向了莫不离。即便有黑布遮面,他露出来的那半张脸亦是白得无一丝血色,连说话声也带着些微颤:“先生的意思是,此事与当年的……卧龙岭……”
“是。”不待他说完,莫不离便打断了他的话,随后他的脸便转向了帘外,似是被那片诡异的绿光吸引住了一般,语声轻如呢喃:“卧龙岭山崩之所以崩得那样巧,不正是墨氏子弟算得准么?否则,又如何能引得黑河决堤?而此次壶关窑塌窑,我总觉得……巧得叫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