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无表情,侧首看着窗缝外的细雪,将手轻轻一抬:“先生请坐。”
苏长龄的面上现出一丝惭色,依言坐了下来。
身为门客,却不能为主公献上良策,确实不算称职。
不过,就算胸怀良谋,苏长龄却也不会轻易献计。
那可是桓氏家族中事,但凡一个献计不好,为桓氏引来祸端,则他苏长龄阖族性命亦危矣。
苏长龄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初桓子澄站在他面前时,曾经带给过他多么大的震撼,甚至是恐惧!
以往他常以多智自诩,直到见识到桓子澄的手段后,他才知道,这世上果然有“多智近妖”之人,他自忖是远远不及的。所以,他宁可在此时敛下锋芒,也不愿因草率进言而惹祸上身。
桓家的事情,还是由桓家的人自行解决去吧,善谋之人,绝不会以身试火,那不是聪明而是傻。
此时,桓子澄已然收回了看向窗扇的视线,将案上的茶壶提了起来,往苏长龄的盏中注了些热茶,方道:“此事不急在一时。左思旷之事如何了?”
很显然,他也不打算就桓氏内部的问题与苏长龄多作讨论,于是便换了个话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