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掠过了一丝苦涩。
她不明白这情感从何而来,只是突然之间她就觉得,她有点委屈,也有点想要哭。
她敛眉停步,压下了心头泛起了情绪,抬头看向了桓子澄,淡然地道:“赵国隐堂,想必郎君是知晓的罢?”
桓子澄向来冰冷的脸上,罕有地现出了一分震惊。
“殿下知道隐堂?”他问道,身上的气息倏地便冷了下去。
秦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不曾为他的气势所慑,仍旧语出如常:“从前,我在隐堂呆了八年。”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我是暗桩。”
桓子澄的面色,飞快地冰寒了下去。
那一刻,从他身上传递出来的气息是如此冰冷、如此恐怖,就仿佛天地万物俱灭、再无半点生机。
秦素忍不住从心底里打了个冷战。
即便她已是久经生死之人,此刻站在桓子澄的身边,她也还是觉得心里有点瘆得慌。
“殿下怎么会去了隐堂?”桓子澄说道,面容居然有一瞬间的扭曲,仿佛正在剧烈的情绪里挣扎着:“青州秦氏,分明便是在中元十五年的时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