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而另有几次,她又问我能不能进大书房。这两件事,我如今想来,仍觉不解,尤其是前一件。若她早知殿下公主的身份,为何不见她有任何动作?而若她不知,又为何总要盯着殿下?”
秦素自己亦对此极为不解。
银面女对她如此着紧,她只能往生母赵氏的身上去猜。赵氏很可能牵涉到了什么秘辛之中,所以才引人觊觎。只是,随着赵氏离世,这所谓的辛秘,已经无从查知了。
“你方才说,银面女问你能不能进大书房?”秦素侧首望向旁边的书案,面带沉吟:“你是如何答她的?”
秦彦雅苦涩地一笑:“殿下许是不知,那大书房我虽是能进去的,却也不好常去。毕竟我们蕉叶居乃是孤儿寡妇的住处,我总须避嫌。也是因此之故,银面女要找的东西,我并未找到。”
秦素看了她一眼,面含浅笑:“她要你找什么?”
秦彦雅便摇了摇头:“她似乎也并不太清楚要找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只是曾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过,那东西应该有些年头了,且里头很可能还有叔父留下的某样事物。”
又是秦世章!
银面女,或者说是阿烹,到底要找些什么?为什么他们对秦世章这样看中?秦世章的手上究竟藏了些什么东西?
蹙眉思忖了一会后,秦素便又问:“除此之外,她还说过旁的没有?”
秦彦雅略带讥嘲地勾了勾唇,语声变得寒凉起来:“她的确还问过我旁的事情。我记得,那是在叔父外出田猎前夕,银面女忽然约我见面,见面后她就问我,有没有法子让西院夫人给叔父送一样吃食?”
秦素的呼吸瞬间停滞。
吃食?
好端端地,银面女让秦彦雅转手一道吃食,是何道理?
银面女可是很擅长配制药物的,这所谓的吃食,果真便是简单的食物么?
“你说的田猎,指的是哪一次?”秦素问道,面色微有些发沉。
秦彦雅的面上,浮起了一个似笑而非笑的神情,淡淡地拂了拂衣袖:“这个么……我好像忽然就不记得了呢?”她的语声越发地凉了起来:“殿下方才也责怪过我,说我的记性本不大好。这忽然间的殿下就问起前事,我哪能记起来那么多?不过么,殿下若是能将那些在家庙中意图陷害我的人告诉我,则我的记性,没准儿便能好些。”
竟是以手上的消息为筹码,与秦素谈起条件来了。
看着她有恃无恐的脸,秦素身上的气息,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