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棋枰来得重要。
即便这认知让人很不舒服,却总比谎言来得好。
“为兄又做错了,蓁蓁想怎么罚为兄都行。”桓子澄再度语道,语声温和,然神情却极为端重:“纵然这选择本无异处,但为兄还是做得不够好。”
秦素还是没说话,心底里的坚冰,又一次松动了几分。
桓子澄,其实也很无辜。
至少在大多数时候,他是无辜的,一味责怪于他,并无意义。
“那然后呢?”秦素问道,看向湖水的视线始终不曾收回:“认回这个假十三之后,你又有何发现?”
见她身上气息宁静,桓子澄的心便往下放了放,继续说道:“那阿蒲来到桓府之后,我便发觉了一件怪事,便是阿蒲对我桓府似是很熟悉,尤其是几处密室,她比我知道得还仔细。我曾试探过她两次,结果她两次都是准确找到了密室,且还能顺利将之开阖。我一度以为她也是重活过来的,暗中观察她良久,直到确定她并非与我相同之后,我便只能推断,她应该是从旁人口中知晓我桓氏这些秘密的,而那个人,很可能对桓家极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