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是有几个牵挂的人。书信中多半是探春关心他的情况。他休息一会,看完之后,顺便写封回信让钱槐带回去。
至于,生病的消息,他并不想让钱槐知道。免得赵姨娘、探春她们牵挂。第二,得知他生病,贾府里的凤姐、王夫人说不定会搞事。不得不防。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自可,最毒妇人心。
贾环正随意的琢磨着时,就见叶讲郎穿着一身珍珠白的直裰笑呵呵的走进来。
叶讲郎关心的问道:“情况如何?我和山长刚送走智尘大师。智尘大师说恢复的不错,只留小和尚给你熬药。这才几天?”他是将贾环当做弟子来看。
贾环先是行礼,再请叶讲郎落座,笑着道:“谢先生关心。感觉还行。”
叶讲郎点点头,微微沉吟了一会,道:“今年顺天府、永平府的府试于八月二十七日在京城举行。公孙亮他们今天上午就出发了。”
贾环微微愣了愣,满心的苦涩,心酸的笑了下。他曾经对卫阳说过:学生要做到闻考则喜。但如今,他却因生病,无法踏上他的“战场”,取的功名回来。
叶讲郎对贾环的想法很清楚,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温和的道:“你的文章,大宗师看了,给山长说:今科你入考场的话,文章是可以中的。”
贾环点点头。
叶讲郎接着道:“那你现在就当你是秀才,继续准备雍治十年的乡试。山长打算等你病好之后,亲自教导你。”山长是两榜进士,经义水平比他高。
贾环有些感激,但又有些提不起劲般的颓废,道:“谢先生鼓励。我只是童生,即便有考中举人的实力又如何?连考场都入不得。”
叶讲郎呵呵一笑,说道:“你啊,今年才九岁。科场的事情,你懂多少?谁说童生入不了乡试的考场!”
贾环精神一震。他不觉得叶讲郎骗他,但他也不是听到一个消息就喜形于色的年轻人。平静的,心里略有些激动的等着叶讲郎的解答。如果明年直接参加乡试,那对他未来的计划就没有影响了。
叶讲郎道:“秋闺之前,除却在学校里面参加岁试取得保送入考场的生员外,提学官还要主持两场补录考试,分称科试、大收。
科试与岁试相当,取岁试中未录生员进行考试,考试分一至六等,考一二等的生员,也会充补廪增或者给赏,若是考了五六等的也会黜革。科试参加相对自由,若是觉得准备不够的生员可以不去。
大收,但凡在科试,岁试里落榜的生员,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