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听,若是陈四公子那帮监生再为难贾同学,你是否会挺身而出呢?” 罗监生翻个白眼,反唇相讥,“他们要是不怕日后在秦淮河上给人嘲笑智商,尽管去找贾同学的麻烦。” “哈哈。”这话说的学堂之中一阵哄笑之声。随即众监生纷纷散去。 郎浩几人还是懵逼状态,没有回过味来。也就是说,贾环日后是国子监的学霸,惹不得。 贾环倒是没有料到罗监生等人会帮他出头。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读书,很低调。但罗监生闹了这么一出,他在监生中的地位直线上升。直抵一线监生领袖的地位。 废话,能说服温祭酒的监生,说没后台谁信啊?何况贾同学名满天下,又是举人。 几名心思活络的班长还找唐信然、乐监生问问贾环的情况。看看有没有机会一起去喝几杯。 … … 国子监中一名老监生上吊自杀,最终以增加了一场大考而结束,平息了2000多名监生的愤怒。但依旧有老问题困扰着管理的衙门:只要国子监监生的毕业人数依旧很少,只要就业前景依旧很差,国子监的监生们迟早还是要闹事。 这是一个群体的愤怒。 二十七日下午,南京礼部、都察院、国子监的堂官们聚在一起商议了一番,毫无所得。 太阳西下。张安博、张承剑、纪鸣一行人带着几名仆人从礼部出来,在中和桥坐船顺着秦淮河而下回家。庞泽现在自是焦急的等待父母的回信。同时给他的未婚妻写信叙说相思之情。在结婚之前,按照礼仪两人不能见面。 夕阳的倒影在河水中荡漾。张安博轻叹口气,“国子监中积弊很多,沉疴难消。必须要改制才行。” 张承剑道:“父亲,监生肄业之后亦没有出路。怎么改都难。现在科举是正途。”监生的问题,难在肄业,难在肄业之后没有前途。选官等十年都有可能选不上。 纪鸣赞同的点点头。 张安博悠悠的叹口气。他又何尝不清楚呢?但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他计划先提升国子监的监生学术水平。可能这需要和温祭酒谈谈。 … … 金黄色的夕阳之中,大平坊甄府被照射出一片片阴影。门口依旧是门庭若市。官员、士绅、商人排着队求见。 但如果有长期蹲点在甄家门口的人就会发现,自雍治十一年秋冬,朝廷宣布清查歷年亏空账目以来,甄府这里拜访的人数就少了一些。而进入雍治十二年,春节时拜访甄府的人就少了二成。进入三月份以来,这个人数又少了三成。 消息灵敏的人都嗅出了一点不同的意味。 甄家的后院里,甄应嘉在书房中焦虑的来回踱着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在书房外响起。就见长子甄礼快步走进来。甄应嘉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