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无奈的起身告辞。他是从二品的官身,被一个正四品的中层官员给赶出去。脸皮给对方剥个干净。 … … 正厅之中,贾环听山长说完,嘴角抽了一下。温祭酒做的有点过啊!不管山长是揽权也好,真心想为国子监做点事也好,用这样的方式拒绝不妥吧? 张安博长长的叹口气,“我后来托中散先生帮我问过,温祭酒的说法是国子监不需要改革。” 说起这件事,张承剑犹自有些气愤,道:“父亲就是太宽厚。即便是干涉国子监的事务又如何?父亲是从二品的高官。他温祭酒还讲不讲官场规矩?” 庞泽道:“伯苗兄,说到底还是因为温祭酒看重他自己的官位,不肯做事。我听说他正在谋求升迁,和陈尚书走的近,所以不肯改制。说话难听。此人朽木也!” 田师爷和纪鸣都看向贾环,“子玉的意见呢?” 贾环沉吟着道:“要敲打下温祭酒。他这事做的太不讲规矩。” 礼部并没有管辖国子监的权限。所以,山长开门见山的和温祭酒说国子监改制的事情,有点不妥。这和出发点无关。官员对自己的权力都是相当敏感的。温祭酒不满意,不爽,是正当的。 但是,你一个正四品的官员把从二品的高官往外赶,落尽面子。这事就做的太过分了啊! 张安博笑笑,摆摆手,“算了,这事啊,说不清。强扭的瓜不甜。我也没有把握改革就能改善监生的状况。倒是可惜了子玉这个做教辅书方案。” 张安博将手里的方案给众人看,聊着别的话题,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 … … 第二天上午,贾环在前院的客厅中见上门来的林千薇和晓梦阁的金妈妈时,他脑海里还想着山长和温祭酒交恶的事。 他觉察到山长确实想要为监生做点事。这是一种悲天悯人的人文情怀。可惜,温祭酒站着茅坑不拉屎。一口否决。温祭酒的做法没有错,就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至于他自己在林千薇这个大美人面前说的话不能兑现非否会丢脸这种事,他其实没怎么想。事出有因嘛。 金妈妈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穿着水绿色的对襟褂子,胸口饱满高耸。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说两句话就笑起来,八面玲珑。 “我都没想到薇薇和贾先生关系这么好。要是早知道我就厚着脸皮带着手里的姑娘们上门来求一首好词。” 贾环微微一笑,道:“金妈妈说笑了。这样吧,我家里的这名小婢有一些想法,生意的事情你和她谈”贾环指了指身边温驯站着的袭人,然后邀请林千薇到后院他屋里的客厅喝茶。 袭人忐忑的接下贾环交给她的任务。就听得一个悦耳的声音跟着三爷远去,“贾先生昨日在忙什么事情呢?” 内裤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