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有钱都不招待劳资。” “张狗蛋,你还想那些?这1000两银子不够你逍遥的。嘿,我找张千户打听过,公爷根本就没有追查的意思。咱们那日遮掩的也没什么问题。” “齐五,有毛的问题。来,喝酒。喝酒。咱们兄弟吃饭的手艺,怎么可能出错?” “那也是。听说,那小子已经快给城里的大人们弄疯了。办个报纸都被贾知府查封。整天在家里呆着。还有淮扬巡抚的督标营保护着。” “嘿嘿。小屁孩见过什么血?只是一口气撑着。这口气给泄了。现在怕是早就吓尿了,躲在家里哭。哈哈!那有功夫找咱们的麻烦?” 这时,客厅的门忽而被推开。 “哟,章妈妈,给咱们送酒…,你们是谁?”张狗蛋话没说完,看到进来的却是两个精壮的中年男子。在秋夜里还穿着短衫。粗手大脚。 张狗蛋没有得到回话,回应的他哥两的是两个黑通通的火铳口。 “砰!” “砰!” 两股灼热的硝烟在火铳后涌起。在烟雾腾起来时,声音爆发时,火药爆发出勐烈的反应,推动的铅弹犀利的打入坐在八仙桌边的张狗蛋,齐五的身体中。 “嗤---!”血水喷出来。一个被当场爆头。白的、红的,像涂料一样喷刷在墙壁上、地上。一个被打中胸口,碗大的伤口,血,像不要钱般的往外淌。 齐五还没有死透,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 “娘的,晦气!那边说要耳朵给银子。这头都打烂了,哪来的耳朵?” “这不是还有一个?”两名中年男子说着话。其中一人从腰间摸出匕首,手起刀落,一刀寒光掠过齐五的脑袋,生生的切下一个耳朵来。“走。” 一直挣扎的齐五挨了这一刀,抽搐了两下,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那天,射杀裴姨娘的人,就是他! … … 在最顶级权力圈的大人物们关注贾环一方的动态时,其实其他人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只是将之作为谈资。丝竹飘扬在金陵的夜色中。金陵夜生活,向来是丰富多彩。 金陵城中晋商会馆中的一处院子里,扬州盐商郑元鉴正在与好友卢员外小酌。 两个人,十道菜,两壶美酒。 卢员外四十多岁的年纪,白白胖胖,穿着蓝衫。无奈的摇摇头,“郑兄,你这是何苦呢?外头都在传,是你找人射杀了贾环的姨娘。唉…”他亦是晋商,在金陵经营丝茶生意,同时参与郑元鉴的私盐贩卖。与郑元鉴私交极好。 郑元鉴五十多岁的年纪,有着一张圆脸,看起来很精明,沉闷的道:“卢兄,丧子之疼,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疼,你能理解吗?” 卢员外叹口气,道:“那你和陈家是怎么谈的?怎么都谣传是陈尚书亲口告诉卫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