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泪。
此时,街道办王主任和众人已经离去。
贾张氏看到傻柱憨笑的站在棺材旁,一脸痴迷的盯着秦淮茹的身子看。
她再也忍不住了,迈着小脚从屋内拎出一把菜刀,指着傻柱:“小贼,你想给俺家旭东陪葬吗?”
跳动的烛火映在刀刃上,闪出一丝寒光,崩进傻柱的眼中,吓得他连连后退几步。
开玩笑,俺只想接盘,不想陪葬。
反正贾旭东已经死了,小秦姐姐早晚要钻进俺被窝里。
傻柱此时也不急于一时,向秦淮茹说了一句:“秦姐,有啥事,你招呼我。”然后就溜走了。
傻柱心里那个美,边走边哼起了小寡妇上坟。
“二十一岁的小寡妇,扫兴没神儿,思想起奴家好命苦,过了门子犯了白裙儿,死了这个当家的人儿...”
屋内,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她冲着傻柱的背影‘呸’了一声,冷笑道:“俺儿子虽然没了,咳俺还活着,你想娶俺儿媳,做梦吧!”
骂完,贾张氏关好门,板着脸来到秦淮茹面前。
“好儿媳,去帮妈打盆热水,帮妈搓搓脚。”
正在哭泣的秦淮茹凄苦的嗓音凝滞在喉咙里,她不可思议的看向贾张氏。
这老虔婆要作怪?
想让我给你洗脚,做梦吧!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听话,她一把抱起贾旭东的黑白照,开始哭天抹泪。
“旭东啊,我可怜的儿啊,伱走了,你媳妇就不待见我了。我这样活着还有啥意思,还不如把一切都向政府坦白,然后跟你一起在地下团聚。”
秦淮茹明白了。
贾张氏这是要用她和易中海搞破鞋的事情,来拿捏她。
可笑,真是可笑。
她本来已经拿捏住了贾张氏,现在又被贾张氏反拿捏。
这怎么可能!
这...
这也许可能...
一个无牵无挂的孤老婆子,如果真的豁出去,她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
秦淮茹此刻明白了自己的疏忽。
贾张氏可以因为无依无靠而委曲求全,也可以因为无依无靠而拼死一搏。
反正她已经绝户了,有什么可怕的。
秦淮茹却无法拼上性命,因为她隐忍了这么多年,才当上国家人,还没好好享受呢。
更何况,她还年轻,可以找一个真正的男人嫁了,享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