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个圈的街坊们,心照不宣的给秦淮茹,让出了一条路。
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秦淮茹和傻柱很快就看到吊在树杈上的棒梗。
也怪阎埠贵家的白布太结实,棒梗被狂风吹成35度,白布竟然没有断。
这下子可苦了棒梗,他就像湿了水的旗帜一样,随风沉重飘扬。
秦淮茹吓得脸色煞白,小腿哆嗦。
尖叫一声,朝着大樟树扑了过去。
“棒梗!我的小棒梗,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这么对待一个小孩子,就不怕遭雷噼吗?”
傻柱也挥动胳膊,恶狠狠的怒骂:“就是,连小孩子都能下这样的毒手,还是个人吗?”
然而众街坊对此丝毫无动于衷。
甚至没有人告诉他们,把棒梗绑起来是刘海中的两个儿子。
傻柱虽然看起来很生气,心里偷着乐。
这一次,把棒梗救下来,棒梗说不定我这个老子。
也许可以趁此机会,可以和贾旭东成为同道中人了。
秦淮茹见傻柱脸上有掩盖不住的喜悦,气得直哆嗦:“傻柱,赶紧把棒梗救下来呀!”
“好嘞!”
傻柱应了声,手脚并用,爬上大樟树。
棒梗吊在高高的树杈上,是刘家兄弟两个人才绑上去的。
傻柱一个人搞不定,他有心找人帮忙,喊了几声,下面的人都不应声。
他又舍不得让秦淮茹爬树,只能咬咬牙。
让棒梗骑在脖子上,然后解开白布条子,再一点一点的爬了下来。
等把棒梗放在地上,傻柱累得嵴梁上都是汗水。
咦,脖子上怎么也有这么多水?
傻柱伸出手,擦了一下,澹黄色。
送到鼻子前,咳,一股子刺激的味道。
这孩子最近火气真是大!
“棒梗,你没事吧!”
秦淮茹忙把棒梗搀起来,刚把他嘴里的臭袜子拔出来。
棒梗就哇的一声吐开了,腥馊味像毒气弹似的弥漫开来。
众街坊不约而同的捂着鼻子后退几步,但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开玩笑,这热闹还没看完呢,哪能那么快离开?
秦淮茹心疼的帮棒梗拍着背,嘴上还骂骂咧咧的诅咒着把棒梗吊起来的人。
大概连隔夜饭都吐出来后,棒梗总算缓过来了。
然而他最先做的,并不是向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