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了,拜弗拉留下来善后。 毕竟拜火教驻地被袭击,门人弟子死伤惨重。 他这时候也无瑕关心其他,首要的就是安置好剩下的弟子。 陈曌和小葛琳留在这里纯粹是添乱。 随后就被拜弗拉赶走了。 这真不是开玩笑。 他父女俩就在拜火教驻地待了十分钟。 拜弗拉就直接狂暴了。 陈曌原本就想帮忙照顾一下伤员。 毕竟医生是他的主业。 他自信能够照顾的号那些伤员。 结果异想天开的使用生命之气灌输给其中一个伤员。 伤势倒是好的很快,可是效果好过头了。 那个被陈曌灌输了生命之气的伤员原本是背后受伤。 结果他的后背因为过多的生命之气,导致他又长出一条胳膊。 拜弗拉差点没给陈曌气背过去。 一方面是因为陈曌胡乱治疗,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陈曌的治疗方式太奢侈。 甚至可以说是浪费。 见过给孤儿院捐款,结果捐个银行的吗? 陈曌的治疗方式差不多就和这一个概念。 小葛琳就比陈曌过分的多了。 在被毁了大半的拜火教驻地里到处跑。 看到躺地上的伤员,跑人家面前捅一捅别人的伤口。 还用很天真无邪的语气问人家,痛不痛?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伤员知道小葛琳是他们家教主朋友的女儿。 就算含着泪也不能发火吧。 陈曌也挺无奈的。 他是真的想帮忙。 最终,他父女俩狼狈的被驱逐出拜火教驻地。 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 相较于洛杉矶那种不夜城,伊斯坦布尔相对要冷清许多。 当然了,伊斯坦布尔的历史价值是洛杉矶的无数倍。 而伊斯坦布尔的夜幕下,总有数不清的通灵师活动。 这里聚集了全世界最强大的通灵师。 不过并没有人来找他妈父女的麻烦。 他们顺利的回到酒店。 安抚小葛琳睡下。 陈曌则是站在套房的阳台上,吸收着阴阳之气。 突然,陈曌看到酒店外的马路上,似乎有几个通灵师正在彼此追逐着。 仔细一看,其中的两人还认识。 似乎是克里夫与安帕夫妇。 他们就是被追逐的对象。 后面六个通灵师追逐着他们。 仔细一看,后面追逐他们的通灵师似乎都是印度人。 那六个通灵师的实力明显都在克里夫和安帕之上。 不过他们似乎有所顾忌,所以没有使用攻击手段。 几次出手都是用束缚与控制方面的魔法。 而克里夫和安帕则是勉强抵挡。 可是看情形,用不了多久就要落败被擒。 陈曌考虑着要不要出手,或者是以什么方式出手。 就在这时候,一声极其响亮的枪声响彻夜空。 只见一个通灵师倒地。 陈曌的视力极佳,所以看的分明。 那个通灵师的脖子被洞穿,而且强大的贯穿力再带动气流,几乎将那个通灵师的脖子完全折断。 陈曌眉头一挑,搜寻起附近。 从那颗子弹弹道的方向搜寻去,果然看到一个狙击手,在一处高楼天台上。 距离现场至少两千米的距离。 而现场所有的通灵师都非常害怕。 他们并没有阻挡子弹的能力。 现在又要面对一个躲在暗处的狙击手。 克里夫和安帕同样也趴在地上不敢起身。 虽然那个狙击手第一次是攻击追逐他们的人。 可是谁知道对方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就在这时候,第二声枪声响起。 这次没有打中人。 不过却在那几个印度人的面前留下一个极其夸张的弹孔。 那个弹孔的周围似是被某种物质侵蚀了一样,留下一个碗口大的坑。 “对方是通灵师,全都支起护盾。”其中一个印度人大喊道,同时在地上滚了几圈,躲到一个路挡后面。 而此刻在暗处的狙击手用狙击枪的瞄准镜注视着现场。 “嗤嗤……反应太慢了,这时候才发现。”狙击手自得的说道。 “好了,别啰嗦了,速战速决,别拖拖拉拉的。” 狙击手戴着的耳麦里传来同伴的声音。 “知道了。”狙击手这次换上普通子弹。 他刚才第二枪使用的是魔法子弹,就是为了让那几个通灵师以为他会继续用魔法子弹。 当他们使用魔法护盾的时候。 就是狙击手收割的时候。 魔法子弹和普通的狙击枪子弹有着极大的不同。 魔法子弹本身具有许多特殊的附加效果。 而普通的子弹则是简单的多,那就是纯粹的物理伤害。 如果那些通灵师躲避在某些障碍物后面的话,使用魔法子弹的效果最好。 魔法子弹的各种属性,可以帮狙击手破坏那些障碍物。 不过魔法子弹上的魔法特性并不强。 所以很容易被魔法护盾挡住。 凡事有利有弊,魔法子弹的弊端就在于此。 可是狙击手这次却换上了普通的子弹。 当然了,这是相对于魔法子弹来说是普通。 可是与真正普通小口径子弹比起来,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因为他使用的不是小口径狙击弹头。 而是超大口径穿甲弹。 而他使用的也不是普通的中长距离狙击枪。 而是长距离狙击炮,在军事上超大口径子弹大部分都是以炮来形容。 狙击炮加上大口径穿甲弹的效果,在射程范围内,基本上能够射穿大概六十厘米的混凝土。 砰—— 一发狙击炮,直接将一个躲在水泥路障后面的通灵师爆头。 说是爆头也不准确,应该说是炸头。 那个通灵师自以为身上有魔法护盾保护,同时还有路障阻挡,应该是安全的猜是。 可是狙击炮的威力还是直接教他做人。 “漂亮。”狙击手也不管自己现在是在狙击位上,大声且兴奋的大叫起来,忍不住又亲了口自己的这把狙击炮。 “别在那浪费时间,速度结束战斗。” “知道了,别催我。” 狙击手又跟着瞄准第三个通灵师。 正打算扣动扳机,狙击手突然升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那是被其他人注视的感觉。 狙击手立刻一个翻滚,躲到阴影中,同时判断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是从什么方向过来的。 狙击手通过枪镜终于发现了那个目光是从哪里射来的了。 就在他所狙击的位置旁边的酒店里。 其中一个套房的阳台上,站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一直注视着战场的一切,同时也注视着他这个狙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