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么事?”
温悦儿表情变幻层次多样,严谨看的津津有味。
“我的员工,怎么不管我的事?”
温悦儿默然小会,强行狡辩:“现在是午间休息时间。”
“哦。”严谨轻描淡写。
这个‘哦’是什么意思?
温悦儿平抚下情绪,试图心平气和:“严先生,我希望我们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武断别人有污点,对不?”
“嗯哼。”严谨以不变应万变。
“而且吧,公事和私事不应该混为一谈。”温悦儿之所以在严谨面前帮段少康说话,都是看在屈老师面上。
万一冤枉了段少康呢?他以后在新悦酒店怎么混下去?
严谨慢悠悠来一句:“所以,你们在调查他的私生活?”
“呃?”好像没法反驳。
段少康的公事,也轮不到她们来调查呀。
“是的,不过目前来看,他私生活完全没问题。”
严谨不以为然点下头:“他老婆委托你们查他?这么说,他夫妻互相不信任,家庭面临破裂?”
“啊呸呸呸!”温悦儿又气又急:“我说姓严的,你就不能盼着别人好吗?”
哟,称呼都变了,还‘姓严的?’
“干嘛这么气急败坏?”严谨还茫然无辜反问:“我说错哪点了?请指出。”
虽然他这张俊脸近看很是赏心悦目,温悦儿的拳头却蠢蠢欲动,很想给他几拳。
这哪是败家子,这明显就是装傻二愣子。
“我们的思维不在一个层面,我不想跟你说话。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温悦儿耐心尽失。
严谨无声嗤笑,眼眸亮闪如星:“这里你地盘吗?”
温悦儿一噎。
也是哦,大马路上,她凭什么要求人家马上消失?
“好,你待着,我走。”温悦儿扭身,大踏步回到自己的面包车内。
“哈哈哈……”背后传来严谨得瑟的大笑。
越想越气,严谨这家伙,凭什么因为感兴趣了跟踪她们,还狡猾的套她的话……不行,不能这么算了,骂他一顿去。
正要推门而下,‘滴滴’响。
苗一秀传回来段小视频,显示段少康一直逗留在育儿书架前,很认真的在翻各类育儿和产妇注意事项的书籍。
温悦儿搓摸着下巴,思忖:段少康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