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严谨疲惫的撑起身坐在床边,神思还在恍惚。
又灵魂出窍了,还飘的不近。
虽然对他的生活整体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怎么彻底根除了?
他没有良好的解决之道。
刮胡子洗漱的时候,他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按了按,还是跳个不停。
严谨没在意,去餐厅吃早餐。
端着餐盘坐下没多久,他掏出手机查看新闻。
电话铃响了,一看来电标注:父亲。
他微感诧异,不慌不忙接起。
严建军劈头盖脸:“你借调郝铭的车干嘛去了?”
“有用。”严谨眉头微拧,也没跟父亲客套,冷冰冰的两字回应。
“什么用?借给谁了?老实交待?”
“与你无关。”
严建军很生气:“你大伯的事,你掺和个什么劲?”
严谨失声笑了:“我没掺合大伯的事。你哪里听来的枕边风,大清早就朝我发邪火?”
“你,你这是儿子对老子说的话?嗯?没大没小……”
“跟你学的。”严谨面无表情,语气冷漠。
严建军在电话那一头倒抽气,被气的不轻:“你你这臭小子……”
“我这边忙,没事先挂了。”严谨扔下这句话,按了挂断。
“哎哎……”严建军还有许多责难的话没来得及倾泄呢。
怄不过儿子这副样子,严建军再拨电话,传来机械女音:“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这小子,翅膀硬了呀……”磨磨牙,严建军没有办法,独坐生了一阵的闷气。
严谨单方面挂断老爸的电话,没有片刻犹豫,拨通了温悦儿的电话。
“温小姐,你们暴露了。”他清清嗓子,语调戏谑。
温悦儿正坐在地铁上,去向高铁站。
接到这通电话,还莫名其妙:“什么呀?”
严谨不逗她了,说了个大概。
“呀?这么快?”温悦儿一听就懂了:“严总,暂时没连累你吧?”
“我还好。”严谨倒是漫不在乎:“你们那边是什么个情况?”
“哦,是这样的……”温悦儿下了地铁,不忙着出站,走到角落半掩嘴,小声将这两天的状况汇报了一遍。
足足讲了十分钟,才把事情讲清楚。
“哇哦!”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