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隔音较好,适应工作谈话。”
“也好。”
进了会客室,温悦儿先做了自我介绍,又温和的请教:“大姐怎么称呼?”
“我姓应。应该的应。”
“哎呀,这个姓蛮少见了。”温悦儿为她倒了杯桶装水,放到她面前:“应大姐,是这样的,要不,我先把我们社里的收费情况跟你说说,怎么样啊?”
她看得出来,这位应大姐家境不是太好。
身上的短袖都起了毛边,脚上也是普通的凉鞋,九分阔腿裤,也不像是牌子货。加上眉眼沧桑,面相愁苦,标准的操劳过度的底层劳动妇女。
“我我知道的。”应大姐臊红了脸,低眼,不安的拧着手指:“那个,屈老师跟我提了提。”
“屈老师?”温悦儿瞬间明白了。
她的推荐人是屈老师,也是她中学的英语老师,曾经的委托人。
“嗯,她说了价格,我,我大概还是能负担得起吧。”应大姐满脸通红的小声说。
温悦儿很过意不去,自己公事公办,好像伤到应大姐的自尊心了。
“对不起,应大姐,我是按规矩例行那么一问的,你别放在心上。”
“不会不会的。”现在是应大姐求人,她哪里还顾及到自尊心的问题。
清清嗓子,温悦儿正襟危坐,面容也严肃认真:“那应大姐,你想委托我们什么事呢?”
应大姐捂捂脸,压压喷薄欲出的伤心。
稍顷她才道明来意。
简略概括就是:应大姐有个女儿,十八岁,失踪了。
扩伸内容就是:应大姐的女儿属于很平常很普通的女生。样貌平常不丑但也绝对算不上漂亮。成绩不好,也没到垫底的地步。个性不是很活泼外向,可也不是没嘴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内向孩子。
今年高考失利,三本都没到线,她又不想去读职业学院。
于是家里就安排她在一个八杆子打着的亲戚美容店里打工当学徒。
开头两个月还顺顺利利的,在美容店也手脚麻利,眼里有活,跟其他店员都相处融洽。家长观察一段时间后,很是放心。
没想到,一个星期前,八杆子亲戚来询问,应大姐女儿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几天没去店里上班了?
应大姐蒙了。
女儿不是吃住在店里当学徒吗?怎么还来问家里要人?
店里没有,家里也没有。
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