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叔却拍拍胸膛:“交给我。”
“可是石叔,你今天露过面了。不是在店里剪头发了吗?用什么理由接近呢?”温悦儿认为不妥当。
石叔脑子里已经编好词了:“我就故意直说,这里是不是除了剪头发还可以有别的服务?”
“这,这太直白,会不会把你赶出来?”
“不会。顶多,会多两个人盯着我,防止我捣乱。”
温悦儿挠下头:“然后呢?你像刚才说的,上楼摸清情况,找到叶盼儿……”这不又拐回原地了吗?
“然后,我就递烟过去套近乎,设法在烟嘴上做手脚。”这是石叔经过改良的提议。
“如果他们不接呢?”
石叔活动手腕,吱咯响,很有信心:“若是一两个,我就硬来,先放倒再说。”
“啊?”温悦儿脸皱起来,苦笑不得:“这就有点单枪匹马强闯的意思了。石叔,太冒险了!”
“只能这样了,否则每个提议都被否决,天都快亮了。”
窗外,夜色浓重,有秋风拂树,林梢如浪滚滚延展去远。
确实耗不起时间了,快到十一点了。
隔壁淫窝虽然还在营业,不过客人稀少,只怕也要关门打烊了。
石叔喝了点酒,装成醉薰薰的样子来到隔壁,马上有人过来说:“关门了,不营业了。”
“老子不是来剪头发的。看到没,我我剪过了。”石叔盛气凌人的推了对方一把,挤出个猥琐的笑:“老子是来找乐子的!去,把乐子们叫出来。”
对方翻他白眼:“走走走,这里没乐子。再不找,我报警啦。”
“报呀!我赌你十个胆也不敢报。”石叔索性坐下,没形象的翘起二郎腿,歪着嘴,斜着眼激将对方。
“哪来的醉鬼,这里不是你闹事的地方。”
“我没醉。我就是来寻乐子的。怎么,瞧不起人!”石叔从兜里翻出几张百元大钞,一张一张甩到对方身上,豪气十足:“老子有得是钱!”
“怎么回事?”楼梯站着个发福中年男,嘴里叨着根烟,面色阴冷问。
“老板,这醉鬼说他……”
石叔嘻皮笑脸:“哟,这是老板啊。老板来得好。你这伙计太不会做生意了,放着客人不招呼,还骂客人,太不上道了。”
中年发福男走下楼,上下打量石叔,问:“贵姓?”
“免贵姓石。”石叔站起来,摇晃了下,歪过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