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进去就会被没收证件手机什么的,还二十四小时有人紧盯着不许跟外界联络,还许多人挤在一个空间听传销头子上洗脑课,吃的当然不好,睡觉也是大通铺,营养不良再合适不过了。
应大姐涩涩苦笑:“没办法,盼儿还年轻,还得继续过日子。”
当妈的也是操碎了心。
女儿的这段黑历史,越少人知道越好。
“明白。应大姐放心,我们侦探社有向顾客保密的原则,从此以后,我会忘记这两天发生的事。”
“我知道。我相信你们。不过盼儿说,等她好了,还会亲自来谢你。”
“那就不必了。真的,这是我们的工作而已。”
应大姐轻笑下:“就当是学妹向学姐道个谢吧。”
提起这茬,温悦儿就讪讪:“呃,我先心领了。应大姐回去告诉盼儿,好好养伤,积极生活,风雨过后是彩虹。一切都会好的。”
“嗯,谢谢。”
送走应大姐后,石叔和苗一秀就张罗着把温悦儿送去医院看外伤。
车上,温悦儿叹气,用疑惑语气:“我想不通,有个这么明事理的妈妈,怎么会有个这么不懂事任性的女儿呢?”
应大姐是个处在底层的普通中年妇女,但言行举止却很有教养的感觉。
石叔接了句:“没什么奇怪的。有些孩子的叛逆期比较长,十八岁仍然中二。”
叶盼儿十八岁,一直在父母身边长大,也没寄宿过,其实心态并没有成年,还是稚气青涩,对社会的黑暗面,只来自电视,所以就容易上当受骗。
“说起叛逆期,我就想起徐亮来了。这小子现在不知怎么样了?”温悦儿一秒岔开话题,兴致转移。
石叔笑了:“我跟小亮偶尔有联系。这孩子目前在上学,据说成绩还不错吧,最近的模考有进步了。”
温悦儿双手合什,真心为他高兴:“太好了!感觉自己挽救了一个失足少年,很有成就感。”
‘噗~’苗一秀笑喷了。
这比喻,要让徐亮听见了,绝对跳起来抗议:你才失足少年呢!
温悦儿的肩伤并没有伤到骨头,纯属外伤,医生给她稍做处理,也开了止痛片,叮嘱回去冰敷就够了。
开车返家,差不多快到十一点了。
临近家门,副驾位的苗一秀突然很大声的‘咦’了声,语调怪怪的:“怎么有有有辆跑车?”
后座的温悦儿懒洋洋歪躺着:“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