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成也早有准备似的,不慌不忙:“我那晚跟朋友在酒吧喝酒呢。不信,你去问。”
“那晚?”温悦儿记下了,却皱眉:“南市的交通一向还不错,不会出现很堵的现象,严二少的车,怎么会在市区出车祸呢?”
吕明成脱口:“当然不是市区啦,郊区……”他猛然闭嘴,眼睛嘀溜一圈,狐疑:“你们两个,该不会根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朱敏敏甩甩额发:“清楚呀,二哥出车祸受了很严重的伤,要不然我干嘛特意放下工作跑来探望?”
“你们不清楚时间地点吧?”
朱敏敏倒也率直:“是不太清楚。二叔也不耐烦我打听这些血腥的事。怎么,问问你不行呀?”
“行,行。”人家说的这么坦城,吕明成反而打消了心底那点疑虑。
做为白富美的严讷讷,从小温室里长大的娇美花朵,像车祸呀,受伤呀,流血呀之类的残酷事实离她很遥远。
她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养成了一些洁癖,不干净的东西或真相,估计长辈们也不乐意跟她讲。
“说呀,怎么回事呀?”朱敏敏问过严谨,二哥好像也不太肯跟她透露太多,急的抓心挠肺。
吕明成端起架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就一起普通车祸。二少,可能喝了点酒,自己开车,你们知道的,郊区不比市区,处处都有交警临检。所以他也许存了侥幸心理,没想到,就出事了。”
“啧啧,我怎么听出夹带私货了?”温悦儿鄙视:“吕先生,请以事实为出发点,客观陈述好吗?谢谢。”
吕明成脸上闪过一丝恼羞:“我说的就是事实。客观点就是,我当时也没在现场,只是事后赶过去,讲叙我所见所闻而已。”
“那你怎么就揣测严二少是喝了酒存着侥幸心理呢?不知情人听你这么一讲,好像严二少是个不遵守交通规则的浮夸公子哥似的?”温悦儿当面就指出来。
“对呀。”朱敏敏点头,不满的瞪着吕明成:“你什么意思呀?”
“我哪有。”吕明成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涨成猪肝色,忿忿剜着温悦儿:“温小姐,你不要胡说八道行不行?”
“算了,问你也白问。”温悦儿轻飘飘挥手:“又不是现场目击者又不是当事人,根本不能做到客观,还不如直接跟警方打听呢。对吧朱小姐?”
“对。”朱敏敏显然也挺失望的:“行了,你一边待着去。”
吕明成磨磨牙:“讷讷,你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