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蕾也听出点名堂来了,就轻轻对弟弟:“你去吧?我,我也有点饿了。”
“好吧,姐,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别太辣了。”
“哦。”
普通病房不止一张病床,好在分到贝蕾的病床在最边上,靠近窗口,有冷风透过窗缝钻进来,不时感受到寒意。
“说吧,温小姐,你想要什么?”贝蕾有气无力问。
“贝小姐,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可以吗?”
“好。”
温悦儿就拖张椅子坐到她床边,相当于趴在她耳边轻声:“你跟杜子建是情人关系对吧?”
贝蕾瞳仁一下放大。
“你几年前南下打工遇到杜子建,成为他的情妇……”温悦儿将自己先前的分析慢慢讲给她听,最后道:“……你后来想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所以改名了,搬家了从新开始,可没想到阴差阳错又遇到他了,他还恋着旧情,继续对你纠缠不放。可是你却已经遇到可以托付终身的胡源英,所以是不情愿的。今天上酒店开房,你没有办法,只能通过自残自救,对吧?”
贝蕾鼻子一酸,眼眶红了,颤抖嘴唇:“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分析的对吗?”
贝蕾眼泪滚落哽咽:“对。”
“你父母知道你这一段经历对吧?”
“嗯。”
“惟独你瞒着你男朋友。”
贝蕾抹下眼睛,苦着脸:“是,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有这么一段不堪的过往。”
“但这段过往,却被杜子建拿来要挟你。”
贝蕾又要哭了。
温悦儿不得不叹气:“贝小姐,这不是长久之计。我是说你通过自残来摆脱杜子建的纠缠,不是长久之计。你今天是暂时甩掉他了,明天呢,后天呢?他就能放过你了吗?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有一天会传到你男朋友耳中去,到哪时你怎么办?”
贝蕾愣了好久,喃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长痛不知短痛,早点解决为妙。”
“怎么解决?”贝蕾束手无策。
温悦儿提醒:“你跟了杜子建也有几年了吧?就没有掌握他的什么秘密?或者他害怕什么人和事?可以反过来要挟他呀?”
“这……”贝蕾眼眸一闪:“他,他这个谨慎小心,又财大气粗,交友也杂,我,我怎么扳得动他?”
“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