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向谁求助?我的家人无能为力。我的朋友,我不想让我的朋友知道这段过往。而阿英呢,他也是普通人,能力有限,该怎么摆脱姓杜的,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最快的办法就是还钱对吧?”
“对,最有效但也最难。”贝蕾苦笑。
温悦儿悠哉:“还有个最省事的办法,就是找社会上混混把他打个生活不能自理,看他还敢嚣张吗?”
贝蕾苦笑不得:“我哪有这本事啊?”
温悦儿摆摆手:“当然这个是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这么做,当心反噬。”
“就是。”
“嗯,杜子建有什么不良爱好吗?比如打牌呀吸烟呀吸独呀,好色呀什么的?”
贝蕾仔细想了想:“好色是有的,不过他不强迫人。打牌也打的比较大,不过没到成瘾的地步。吸独嘛,没听说,他似乎很反感。”
“生意上呢?”
“呃?我就不懂了。”贝蕾为难:“我从来没问过他生意上的事,他也从来不说。”
“他有带你出席某些场合吗?”
“没有。我从来没跟他在公共场合一起出现过。”贝蕾神情又黯淡了。
她的身份就是见不得光,特别委屈。
所以,一旦翅膀稍稍硬了,她就要冲破那座不太昂贵的金丝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