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了,黄爸在客厅说:“我去开门。”
黄鹃纳闷:“谁会来?”
她出房间,扭头看向玄关,黄爸愣愣问:“你找谁?”
“爸,谁呀?”
大门被推开了点,竟然是吕明成。
“你?”黄鹃大吃一惊,飞快跑过去,将他往门外一推,回头对愣神的黄爸:“爸,我同事找我有点公事,我跟他外头聊。”
吕明成莫名其妙,被推出大门,相当不满:“哎,你干什么?”
“你怎么来了?”黄鹃掩上门,将他大力拽到安全出口方向,不安问:“你该不会越狱吧?”
“哈哈哈……”吕明成干笑:“你想像力过于丰富了吧?”
黄鹃上下打量他,精神好像还不错,没有特别狼狈的样子,不像是刚逃出来的犯人。
她定定心神:“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怎么着?巴不得我把牢底坐穿呀?”吕明成吊儿朗当倚着墙问。
黄鹃懒得接他的俏皮话,双手一摆:“有事说事,没事快滚。”
吕明成不急着说事,而是挑挑眉看向公寓房:“你爸妈来了?”
“是呀。”
“他们不在家过年吗?”
黄鹃摊手无奈:“他们特意过来陪我一块过年。”猛然神色一转:“你到底来干什么呀?”
吕明成手里玩转着一只打火机,漫不经心问:“严谨的伤好了对吧?”
“差不多吧。”黄鹃皱眉:“你不知道吗?他这两天都去酒店上班了。”
“我不知道。我刚出来。”
“你怎么这么快出来?”黄鹃掩不住好奇心又问。
吕明成得意:“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你?用得着打听?”黄鹃鄙视:“少卖关子了。”
吕明成被她这么一怼,有点恼羞:“什么意思呀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仗着有个好姑姑呗。可你又不是严家的公子哥,这里也不是京市,她的手还能伸这么长?”黄鹃撇着嘴问。
“哼哼。不信是吧?”吕明成指指自己:“我就是明证。”
“真的是动用了关系?”
吕明成不答,而是追问:“严谨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黄鹃沮丧:“说了呀,吩咐怎么做事。其他的,一概没有。”
吕明成眼珠转转:“真的没有?”
“没有。你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