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的的前是有手机了,信号嘛,只要不在很偏远的地方,是有的。而且手机还不是现如今的智能机不太能上网。
但用于接打电话和发信息没问题,还能发彩信,一毛一次。
温新的电话响了,小小的只还是翻盖的,是妻子打来的,告诉他自己下车了,问他在哪?
温新问:“你在哪?我搭了一辆顺风车过来,现在大概在……”他探头看路边的建筑物。
司机及时告之了地点,并指着前方:“那里有座邮局。”
几经周折,在天没完全黑下来,温新夫妇团聚了。
邮局碰面后,温新第一次面对面打量那个瘦弱的小女孩。
很瘦,脸皮几乎没有肉,皮肤也较黑,眼神怯怯的,这么冷的天只穿着单衣,脚上的鞋子很旧很破,可以看到大拇指了。
“别问,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温妈摆手:“这个镇我留意了下没有出租车,好在有小旅馆。今晚咱们就住在这里吧?”
“可以。”
小镇有不少口音混杂,外地人也不少,大多是跑运输的。
订了两间房,又先去解决了吃饭的问题。温妈到底是女性,很细心的带着瘦小的女孩去廖廖可数的服装店买了几件厚的春装,还有运动鞋让她穿上。
春装十分乡士,几乎没有款式可言,但对于小女孩来说,这简直就是碰上菩萨心肠的大好人了。
她长这么大,几乎没穿过新衣。
“谢谢,谢谢。”她开始不敢接受,还是温妈硬塞给她的。
温新松口气:“还好,会讲点普通话。”虽然带着浓厚的乡土味,至少能听懂。
瘦小女孩很羞怯:“我我会讲一点点。”
“跟谁学的?”
“老师。”
哦也对,九年义务教育嘛,再穷的人家,也会送小孩去读书,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农村有些小朋友是七八岁才会上学。
吃饭喝足,回到旅馆,温妈又让女孩梳洗干净了,换上新衣,气色都好多了。
在这个间隙,温新将自己怎么脱险的经过跟妻子一五一十描叙了一遍。
温妈大为震惊,心有余悸:“幸好幸好遇到了好心的司机,否则……”
“没事,以我的跑马拉松的战绩来讲,摆脱他们是不成问题的。就是会累惨。”温新倒是很乐观。
“那这孩子……”
“你问过她叫什么名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