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连时间都无法抹去。
比如思乡之情。
那怕是牢笼般的压榨型家庭,可就是会在某些特定时刻,内心深处还会想起那山那水那些可称之为亲人的人。
改不了,融入血液里,到死都忘不掉记忆。
温妈沉默良久,最后无可奈何:“弯弯,你跟秀秀年纪差不多,没有代沟,关系也很好,这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了。”
“我?”温悦儿只是一刹那的停顿,就义无反顾:“好。”
“那就这样啦。”温妈明显长松口气,急急的结束了这次漫长的交流。
温悦儿磨拳擦肩,深呼吸后,出门去找苗一秀。
客厅,石叔回来了,正跟苗一秀在说话,大概是讲:“怎么买这么多零食呀?你们两个这是要吃到元宵节吧?”
苗一秀就嘻嘻笑:“对呀。一定要要过完元宵节才才叫过完年嘛。”
“服了你们两。”石叔才出门不到半天,就看到客厅堆起小山堆了。
“石叔,回来啦。”温悦儿蹦跳着,随口问:“你去哪呢?好像越来越忙似的?”
“哦,我去打听了一下,有关吕明成的事。”
“啊?他没搞事吧?”温悦儿立马严肃对待。
石叔得到的消息是:“他回京市了。”
“什么?他回京市了?那严诙呢?”
“还在新悦酒店。”
“奇怪!他不当严诙的左膀右臂,就这么跑回京市?”温悦儿歪头没想通。
石叔却轻视的笑了:“他还左膀右臂?没添乱就不错了。”
“也对。吕明成吧,我感觉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俗称的猪队友,所以是被召回京市挨骂的吧?”温悦儿窃笑。
苗一秀也乐了:“对对,就就是这样。”
“也不能这么说?”石叔倒是厚道:“他虽然手法老套,不过还是制造了一些麻烦。”
“嗯。至少,给严谨添了堵。”温悦儿忽然呆滞了一瞬。
这快中午了,严谨没给她来电话?咦?他有这么忙吗?或者还是在赌气?
“石叔,我我跟你说哦。”苗一秀兴奋的描叙:“我今天碰碰到老乡了。”
“老乡?在南市?”石叔对她的出身地略有所知,挺远的,也比较偏僻的山村。
“对呀。讲我家乡方言言哦。听着好亲亲切呀。”苗一秀双手合什,开心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