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怎么不打牌了?”严诙张望了一眼侧厅。
厅内人不少,还夹杂着轻声谈笑。
严二夫人抚额,手指甲涂的红红的,微叹:“唉,手气不好,总是输。”
严诙乖巧略微弯腰扶着妈妈手臂进到旁边的小会客室,讨好的说:“妈,累吧,我给你按摩放松,等会再过去打几圈,保证大杀四方。”
严二夫人满意笑:“行。”
“妈,来的什么客呀?”严诙小声问:“我看到大伯和爸还有三叔的车都在,今天这么齐聚堂,难得呀。”
严二夫人用手指了某个方向:“那边来的。”
严诙表示了解,是严家也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我说小诙,今天一整天你跑哪去了?”
“哦,跟几个朋友约好了唱歌。阿肯说过几天在出国,我们就提前帮他送行喽。”
“阿肯去读书的吧?”
“嗯。”
严二夫人就侧头看他一眼:“阿诙呀,你说……”
“妈,我实在读不进去呀。我跟着爸学做生意也蛮好呀。”母子连心,严诙抢先一步抛答案。
“也是。”严家本来就是商人起家,不是书香门第。
严诙左右张望了下,门口不时有人经过,但是这间小会客室还是安静的。
“妈,有个事,我跟你说一下。”
“说吧。”
严诙弯腰趴在严二夫人耳边嘀嘀咕咕一阵。
严二夫人刚开始面色未变,听到后半段才微有动容。
“妈,你看这事,有古怪不?”严诙最后虚心问。
“太古怪了。”严二人沉思:“这个黄助理,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就辞职不干了?他们在西餐厅到底说了什么?”
严诙摇头:“我安排的人没办法听到他们说什么,只是报告黄鹃好像欲言又止想说什么,眼眶还泛红,想哭的表情。”
沉默片刻,严二夫人摆手:“这茬先不提。反正她不过是枚小棋子,没用就弃了。”
“就这么弃了有点可惜,还什么都没派上用场了?”严诙不甘心啊。
严二夫人就微微点头:“这就对了。”
“妈,你说什么呀?”
“为什么我们这枚棋子在没派上用场之前就废了?”
严诙灵透,一点就通恍然:“他早有察觉。”
“没错。他在提防,并且堵漏。接下来,很可能是反击。”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