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干什么的?”
“南市的私人侦探。”
“啊?”方老太脸色一变,虎起脸:“温小姐,你是个私人侦探?”
温悦儿若无其事:“是呀。”
“你,你来干什么?”
“方老太,你是老糊涂了吗?我是作为严谨正牌女友的身份拜访长辈来的。”
严诙牙疼似的吸口冷气,惊慌的瞅眼方老太,还有人怪当面说她‘老糊涂?’这个女人,胆大太了吧?
“你,你太没家教了。”
“何以见得呢?”温悦儿笑吟吟,始终神色淡定。
方老太没有举例,而是浑身发抖:“我是不会同意你跟小谨交往的。”
“你管得着吗?”温悦儿认真发问:“你是严谨什么人呀?有资格对他的私事指手画脚吗?”
严诙又呲了呲牙。
“我是小谨的长辈。他最听我的话了。你,没资格跟他交往,劝你死了攀高枝的心思。”
温悦儿心里很不屑,脸上也表露出来,皮笑肉不笑:“我没有存攀他高枝的心思呀。我就是爱他想长伴他左右,哪怕待个四五十年也无所谓。”
方老太的脸色一下惨白,眼神一下变得可怕。
严诙更是吓的头发竖直,惊恐的倒退,好像怕沾到什么似的。
“谁跟你说的?”方老太哑声问。
温悦儿笑眯眯:“没有人跟我说。只不过我来之前呢,对严家上下做了一番功课,稍微了解几个重点人物的脾性。本来呢是想做为讨好长辈的小心机,看来用不上喽。”
这番解释也算合情合理,同时也摘清了严伯母的嫌疑。毕竟她们刚刚是一块现身会客室的。
方老太铁青着脸,说了一句:“你,永远都别想进这个门!”然后不等温悦儿反击,昂头转身离开。
“切,谁稀罕呀。跟个牢笼似的,以为人人跟你一样呀。”温悦儿不甘示弱,冲着她背影嚷。
闪避在门边的严诙再次震骇,见鬼一样瞪着她。
她知不知道方老太在严家的地位,仅次于严大华好吧?
温悦儿甩甩手,还不解恨,冲着严诙撇嘴:“看什么呀娘娘腔。”
“你,你说什么?”严诙指指自己。
“唇红齿白厚刘海,脸上擦了八斤粉吧?不是娘娘腔是什么?”温悦儿对他更没好话了。
严诙冲过来气急败坏:“臭女人,你再胡说,信不信我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