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用的身份证不是温悦儿的名字,别人想查也查不到。就算有人想针对我,也找不到,对吧哈哈哈!”温悦儿简直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了。
“有道理。那你就待在酒店,哪也别去。”
“我知道。我房门还反锁呢。”温悦儿可是作足功课的。
石叔略略放心。
某医院,并没有很浓重的消毒水味,因为这是家高档次私人医院,配置很高,且病人并不多,远远不是公立医院那么永远拥挤混乱喧哗吵闹。
严谨赶到抢救室,就看到走廊两端已经有不少人了,或站或坐,神色着急。
听到脚步声,严让转头,冲严谨点点头。
严谨放缓脚步,双手插兜,挪到严建军身边,平静:“爸,怎么会出事的呀?”
严建军摆手:“不知道。”
吕夫人正掩面小声哭泣,吕明成和严诗诗在一旁小声安慰,听到严谨的声音,抬眼看看,又低头抽鼻子,双肩一抽一抽的。
严伯母也在其中,招手把严谨唤过去,小小声问:“温小姐呢?”
“她不太舒服。”
“没事吧?”
“女人的小毛病。”严谨说的隐晦,严伯母就不再问了。
严谨扭头看向另一个精明的女人,招呼:“三婶。”
“嗯。”严三婶挤个笑:“回来了。”
“是呀。三叔还好吗?”
“好,都好。”
吕明成十分憎恶的看着严谨,愤愤出声:“我说,能不能安静点?”
真是看不得严谨这么若无其事的样子!怎么,他就次次平安无事呢?
严谨斜瞅他一眼,没跟他杠起来,忍了。
手术进行了差不多快四个小时,最后严诙被推出来,还是昏迷的,全身缠的跟绷带人似的,只露出小面积的五官。
吕夫人哭的更大声了,一路护着来到贵宾病房,还在伤心。
本来呢,严谨是很想拨脚走人,可他还想听听是怎么出的车祸。
大概因为严诙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又是在麻醉没散的昏迷中,所以病房探望的人可以适当交流沟通了。
严三婶首先就问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诙好好的,怎么就出意外呢?”
大多数人都不清楚,只能看向跟严诙走的比较近的吕明成。
突然成为众人的焦点,吕明居略略慌了下神,很快镇定:“我,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来?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