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软着身子靠在玉恪身上,“再购置些新的去。他爱砸,便任他砸。”
她灭了这么多门派,可不只是因为控制不住心底嗜血的欲望,这些门派的财力加起来,可是抵了从前好几个水月宫。
杀伐有道。
过了半晌,那声音又飘了进来。
“公子已经整整一日不曾进食了,宫主不如去看看吧……”
闻宛白漫不经心地瞥了玉恪一眼,轻轻地笑了。
“本宫与玉公子今夜欢好,当下有些乏了,明日再说,你退下吧。”
她搜罗来的弟子,纵然不情不愿,也不敢公然冒犯她。有些东西,被驯服地狠了,便更容易管教。
只听得“哐当”一声,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道踢开。
苏晔之抿着唇,脸色阴沉地立在门口。那小侍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二话不说便躲的远远的了。
闻宛白挑眉,语气中满是揶揄,“一整日不曾进食的人,竟还有这样好的力气?”
玉恪来时,便有专门的人教导过他礼仪。他知道,这样的情况,若是不走,极有可能丧命。
闻宛白是一个上一刻对一个人说爱,下一刻又能够漫不经心杀人于无形之中的人。
“走什么?”闻宛白揽住玉恪的身子,笑眯眯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有多爱怀中的人,“今夜可是要留宿的。”
苏晔之缓缓上前几步。
“你若是想留宿,可以找我。”
“闻宛白,你可以找我,但他不行。”
他很少会连名带姓地叫她。
他依旧是一副清冷的模样,可是眸子里染了猩红的颜色,若说是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的,这幅情景他即便见了没有百回,也有十多回了。
谈不上刺激。
玉恪见状,倒是笑了。
“为何我便不行?”
苏晔之危险地眯了眯眼,清冷的目光中尽是不屑,待看清了玉恪的容颜,面上闪过一丝愠怒。
“滚。”
玉恪眸光一凝,努力挣开闻宛白的怀抱。“玉恪既然这样不招苏公子待见,走便是了。只是不知道宫主舍不舍得?”
闻宛白别开身子,“明日本宫再陪你。”
待偌大的屋子内只余下她与苏晔之二人后,她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衣料,起身踱步至苏晔之跟前。
“晔之此番,是有何事?”
苏晔之突然紧紧抱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