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釉、洒蓝、霁蓝、青釉、黄釉、白釉、绿釉、紫金釉、古铜彩釉等十几种。
釉下彩瓷器中,除了比较珍贵的青花、釉里红之外,还有青花釉里红、釉里三彩以及豆青地青花、豆青地釉里红、洒蓝地釉里红、绿地青花等各种杂地釉下彩瓷。
另外还有五彩、斗彩、素三彩、珐琅彩、粉彩等釉上彩瓷,林林总总不下三、四十种。
而这每一种瓷器,几乎都有盘、碗、碟、瓶、罐、尊等常见造型,而每种造型,又几乎都有龙纹、兽纹、植物纹、人物纹等等常见的纹饰分类。
也就是说,哪怕仅是一个年号的不同的具有代表性的瓷器,其数量只怕都要有数百上千件之多,这要是扩展到整个华夏的历朝历代,那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在李逸的理解中,博物馆之所以能够称博,就是要在这些方面下功夫。
当然,他也没有奢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集齐哪怕是一个皇帝年号下生产的所有种类的瓷器,但他认为,既然要建博物馆,那最少也应该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纹饰收集不齐那就收集器型,器型收集不齐那就收集大类,一个皇帝的收集不齐,那就尽量的用这个朝代的其他皇帝来补齐。
所以他这次出来就将关注的重点转移到了这个方向,只是这样一来,以往那些他根本就看不上眼的东西也就都变的重要起来。
谭默轩并不知道李逸的野心,他看到李逸只是在房间里转了一会儿,大大小小各种类别的文物就挑出来了数十件,不由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个意思?本来,用一幅《日落》交换针灸铜人、虎卣、纯正神枪这几样就已经是一个很艰难的任务了,现在在加上这些,那几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没关系,这些能换就换,不能换就买,反正想办法帮我全弄回去就行!”
谭默轩不是傻子,相反,通过这几天的交流,李逸虽然没有明确他的建馆思路,但他也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
他绕着李逸选出来的这些东西转了两圈,再结合脑海中李逸那些收藏的记忆以及自己对博物馆的理解,一下就搞明白了李逸的意思,不由问道:
“你这是在求全?”
“嗯,以前自己收藏的时候就只盯着那些珍品,现在做博物馆就不能这么想了,能收集多少就收集多少吧。而且这些东西又都不贵,这几十件加起来很可能还不如一杆纯正神枪值钱,但却能撑起一个博物馆,何乐而不为呢?”
“行,那我们以后就照着这个思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