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迈步出门的时候,突然开口:“高门大户又如何?便是真的好么,其中酸甜苦辣,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二姐莫要以为长姐进了福窝,是福是祸还两说呢。”
成素纱脚步一顿,随后慌张离开。
回屋的路上,成素纱一直在琢磨成烟罗的话。
这么些年来,成素纱一直看不透成烟罗。
瞧着成烟罗像是莽撞之人,可她不管行了多过分的事,都是别人吃亏,她自己纹丝不动,甚至于连太后都偏护着她。
而且她表面上不识文墨,但成素纱有一次见过成烟罗写过诗词,写的当真是好,比四妹要好许多。
这叫成素纱越发觉得成烟罗深不可测。
她便开始认为,姐妹七个里头,真正有本事的唯成烟罗一人。
这次,她也是鼓足了勇气向成烟罗探听风家的为人。
但却没想到听到这么一番似是而非的话。
成素纱不由琢磨上了这句话。
越琢磨,她越是心惊。
她心说莫不是成云锦婚姻的背后有些什么交易或是别的不可告人的东西?
成素纱吓的脚下绊住,差点跌个跟头。
她不敢细想,只能匆匆忙忙回屋。
这厢成烟罗才送走了成素纱,又迎来成碧绡。
成碧绡进门的时候,脸是绷着的,看似好像有什么人惹了她似的。
成烟罗稳坐不动。
成碧绡自然也不敢叫成烟罗跟她行礼,走过去朝成烟罗笑了一下,笑容里诸多勉强:“听闻七妹回来,我特地来探望一二,七妹诸多日子未归,吾等着实挂念。”
成烟罗就笑了:“四姐,好生说话不好么?偏要拽这些酸文假醋的东西。”
成碧绡干笑两下:“七妹,你知道大姐要嫁人了么?”
成烟罗点头。
成碧绡有些不忿:“太太实在偏心,大姐嫁的那样好,二姐就只能嫁个穷酸举人,还说什么吃喝不愁,我却不知道,难道太太还想将我们嫁到那些泥腿子家中,做个为三餐奔波的农妇么?”
成烟罗还是未动分毫。
成碧绡接着抱怨:“我这心里实在是担心,二姐都嫁的那样了,我们姐妹们又能如何?只怕还不如二姐呢,到时候,真嫁给一穷二白的人家,七妹,我们虽不说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可怎么说过的也都是穿金戴银的日子,真要那样,怎么受得住,还不如索性一根绳子吊死呢。”
成烟罗这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