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人看他都是一脸的鄙视。
侯相皱眉,不明所以。
“看,是侯平。”
有人指着侯相大声道。
这些人素日里可都是称他为侯相公的,今日却直呼其名,让侯平心里越发的警觉起来。
“是侯平,是侯平,他可真有胆子啊。”
好些人都高呼起来。
然后,就看到有一个老婆婆从菜篮子里拿出一把烂菜叶子直接扔到侯平脸上:“下三烂的东西,原有人说你奸诈老身还不信,今儿全信了。”
侯平被糊了一脸烂菜叶子,心里早已经恼怒起来。
可扔他的却是一位老妇人,他也不能与其一般见识,只能忍着怒气拨开人群走向府门。
“大家伙……”
侯府门前,成烟罗还在卖力演说:“侯平老儿身为朝庭命官,明明知道朝庭最忌巫蛊之事,可却为了一已之私,竟然视人命如儿戏,动用法师随意替换别人的命格,为了他的女儿,害死两位花季少女,这究竟是良心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让这样丧尽天良的人做相爷,难道大家伙真的就放心?想想吧,这种随时随时都要伸手要命的人身居高位,大家恐怕睡觉的时候都睡不踏实吧。”
“是啊,是啊,七娘说的对。”
早有人被成烟罗蛊惑,大声的应喝,大力支持成烟罗。
成烟罗拱了拱手:“不是我说的对,而是事实本来如此,我成七娘做人做事全凭一个理字,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向来都是以理服人,今日的事情我说的在理,大家才会如此响应,假如侯平老儿真的是一个为民着想,清廉如水的官员,我便是说他杀了谁家的祖宗,那也是没人信的,可见得,他这个人平时做人很失败。”
“俗话说的好,这官员是鱼,民意是水,得民心的官员,自然能长的肥,失了民心的官员,就像没了水的鱼儿,也蹦达不了多少时候,且不说侯平害了吴姐姐的性命,单说他是怎么当相爷的,大家心里都有数吧,他可是靠着给方相提鞋才登上相位的,可如今他高官得坐,却不把方相看在眼里,这种对恩人都不知道丝毫感激的人,哪里还能为民办事?”
成烟罗朝后一指:“大家看看这丞相府吧,金碧辉煌啊……以侯平的俸禄,如何置办下来?又如何养着一家不事生产,花天酒地,侯家大郎平时出门那可是前呼后拥,侯二郎在花楼里专点花魁,更是时常出入声色场所,侯惠珠一件首饰就能抵得上平常人家一年的花用,你们想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