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贤弟开玩笑的,季明贤弟年纪小,谁又会真灌他酒喝啊。”
“但愿只是开玩笑。”
成烟罗姿态万千的坐下,将酒杯放于桌上,伸手在桌上敲了两下:“如今日谁还想饮酒,我奉陪到底,然今日喝痛快了,来日却是不能再叫我家相公喝酒了。”
“很是,很是。”苏乘舟赶紧点头:“便是今日不饮,来日也不会灌季明喝酒的。”
成烟罗就笑了:“如此甚好,还有一事,你们若是出去玩,单要是赏花看景的话,我家相公自然也愿意去,可要是去那花柳之地,切莫带他一处玩的好。”
“绝不会。”
风玉容立刻摆手:“我们自是从来不会去那种地方的,太有辱斯文了。”
成烟罗这才打量风玉容:“未来二姐夫这话我记下了,但愿你也不会忘了。”
风玉容擦了擦汗,干笑两声:“哪里,肯定不会忘。”
“大家都不喝了吗?”
成烟罗就问。
那四人赶紧摇头。
成烟罗便对秦翊笑了笑,微垂着头,一副温顺的样子:“相公,即是喝的尽了兴,咱们还是赶紧归家吧,省的叫父母担心。”
秦翊起身,对着四位友人抱抱拳。
成烟罗携了他的手往马车旁边走。
平逸低头看桌上成烟罗刚才敲过的地方。
便见青石做的桌子上一道深深的指痕。
他吓坏了,说话都有些结巴,拽着风玉容,指着桌面道:“风兄,你,你快看,吓,吓死我了。”
风玉容顺着平逸指的地方看去,也吓的面色惨白。
他拍拍胸口:“成七娘果然名不虚传,唉,季明贤弟往后只怕有苦头吃了。”
另外两人看了一眼,也吓的做鹌鹑状。
而就在这个时候,成烟罗回头对着四人嫣然一笑:“对了,你们即是我家相公的友人,我们自是不能失礼,昨日成亲没有好好招待,改日再补回来,等我们归家收拾妥当,必备贴子上门请四位前来做客如何?”
“好,好。”
那四个人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连声应好,朝着秦翊摆手:“季明贤弟赶紧回吧,免的伯父伯母担忧。”
等到秦翊和成烟罗坐到马车上,马车驶远了,平逸才吓的一屁股坐下:“哎呀我的妈呀,这,这成七娘瞧着好看,却是彻头彻尾的母老虎啊,也是季明能忍,要是我讨这么一个媳妇,只怕,只怕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