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的,可是手指已经冻僵了,根本做不了手术。只得把两手夹在腋下,对白芷寒道:“你帮我把伤口里塞着的布带取出来,缝合血管!”
白芷寒直接用手抓住伤口那团血淋淋的布条,慢慢抽了出来,细看之下,却是一条女孩的裹胸,禁不住回头瞧了紧张地用盾牌抵挡对方飞来的利箭的苗佩兰一眼,感到脸上有些发烫,轻轻把裹胸放下旁边。
左少阳又道:“拿止血钳,把两端的血管找到,扯出来,用急救箱里的消毒针线缝上!”
白芷寒皱眉道:“我不是存心不帮你,可我真的不会缝合”
“没问题,你的针线那么好,缝合针脚又细又密,一定能行,你按照我教你的办法缝合就是了。别担心!”
“可是”
左少阳挣扎着怒道:“你真想看着我死?”
白芷寒只好闭嘴,急忙从急救箱里又取出两把止血钳,在左少阳指点下,夹住两根血管,小心地扯出,根据左少阳的指点,进行对接缝合。
手术缝合跟女红针线大同小异,而且远没有女红刺绣那么复杂,白芷寒经左少阳一说,很快就明白了,飞针走线,不一会,便将血管缝好了。接着,又按照左少阳的指示,把伤口简单缝合,上面加盖一层官兵的那种止血纱布。
由于现在没有清创条件,只能对伤口进行初步缝合,等回去彻底清创之后,再重新进行伤口缝合。这止血纱布虽然比不上左少阳自己配置的那种,但止血效果还是不错的。
白芷寒针线活真是没说的,才一盏茶工夫不到,便已经全部完工了,那弓箭手腰间一壶箭都射完了,由于天黑看不清,左少阳他们又是躺在坑里射不到,而苗佩兰躲在两面长盾后面,更是莫奈何。弓箭手放箭之时,敌军也不敢趁势上来,因为天黑怕误伤了自己人。所以只能等在一边瞧着。
那指挥的敌军小头目见射了那么多箭都奈何不了这村姑几个,气得脑袋冒烟,这时,又冲下来二十几个兵士,其中有几个是弓箭手,那小头目指挥弓箭手分散四面,一起放箭,要将他们三个乱箭射死!
苗佩兰一听,心急如火,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听得左少阳道:“兰儿,快回来!躲到坑里来!”
苗佩兰急忙拿着盾牌跳回坑道里,这里面本来就有一面长盾,是先前两人盖在身上的,加上苗佩兰手里的两面盾牌,三人各持一面,各向一边,倒在地上,蜷缩手脚,便将三人整个都盖住了。
这时,那几个弓箭手已经远远散开,把三人包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