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芹想了想,低声道:“要不,我把我男人的症状也跟你说说,你开付药给他服一下,或许就能好了呢。”
左少阳苦笑,心想不育症哪有这么简单的,见她如此心热,倒也不忍心拒绝,干脆听听,开一剂安慰剂也好,反正有些不育症是心理问题,如果心理上解脱了,倒也有就此康复的。当下便道:“行啊,我有治疗不育症的偏方,如果对症,或许能管用。”
他这话自然是随口说的,目的只是想让对方相信自己的医术,安慰剂才能发挥作用。
黄芹果然大喜,正待要说,可左右不时有人过往,大街上实在羞于启齿,便道:“晚上起更之后,宵禁之前,咱们去清风寺里说,行不?”
左少阳道:“行啊,什么时候都行。”
“太谢谢了,我先跟你说我婆婆的病。”黄芹又回头看了看仁寿堂那边,见没什么动静,这才压低声音道:“婆婆以前就老是水肿,时好时坏,厉害的时候手都抬不起来,脚又冷又痛,全身肿得跟吹了气的母猪似的。”
左少阳微笑,心想想必这黄芹平素受那桑母的辱骂虐待多了,心中气极,才这般说她。
黄芹接着说道:“前两天我们从你家回来,有了粮食了,婆婆很高兴,煮了一大锅饭,说要吃个痛快再说,她一个人就吃了三大碗,还喝了一大碗的汤。晚上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了,当时也没太在意,第二天又饱餐一顿,又是三大碗。我就说,照这样吃,这粮食只怕不够吃的,她就生气了,用很难听的话骂我,还拿棍子打我,我就哭着了。然后她就开始骂着数落公公,说公公乱花钱,把钱都败完了,还说小妹是赔钱货,还说当初他们家娶我,花钱亏了,赶明儿想办法跟我就要。”
“这老太婆,一心钻进钱眼子里了!”
“可不是嘛!她一直哭骂着数落了一天,到了傍晚,就开始发肿,全身像给杀猪褪毛时吹胀的死猪一样,肿得圆鼓鼓的。躺在床上直哼哼。我们看她这一次比以前水肿都要厉害得多,这才慌了,按照小妹的意思,送她去了仁寿堂看病。”
左少阳问道:“她二便情况怎么样?”
“大便一般,小便次数比以前少,想尿尿,但是扶她在马桶上蹲半天也解不出几滴来。”
“吃饭呢?”
“没胃口,吃不下东西。”
“以前是抢小妹的吃,差点把小妹害死。现在有吃的了,又吃不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左少阳冷冷道,“还有什么别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