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球大尾巴甩了甩。
“唉!”左少阳翻身躺着,两手枕在脑后,感觉的心里很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白芷寒这么绝美的女人,现在对自己又那么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心中没有娶她的激情。难道是之前的反感太强烈?
左少阳说不清楚,坐牛车颠簸了一天,的确有些累,他到底还是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两人就起床了,洗漱完,匆匆在客栈吃了早饭,就赶着牛车接着上路了。
天阴沉沉的,走了没半个时辰,就开始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打在泥土官道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扬尘的味道。
左少阳和白芷寒都躲进了车棚里,这耕牛只要不叫停,它自己会沿着官道往前走。所以也不用驱赶。
左少阳盘膝坐在车棚里,白芷寒也盘膝坐在他对面,两人都背靠着车棚坐着。牛车比马车速度慢,但是比马车稳当,也不觉得太颠婆。
白芷寒微笑道:“少爷,我喜欢听你的诗”白芷寒想起左少阳说不是他自己写的,是他朋友写的,虽然心里不相信,却还是顺着他的话改口道:“喜欢听你朋友的诗,再给我念两首行吗?就念关于下雨的,好吗?”
左少阳实在不想拿古人的诗词来当自己的作品骗人家姑娘的好感,便道:“不念诗了,我给你说个雨中的故事吧,是有关药材的。”
“嗯!好啊。”
“不过,我讲故事,总要有个奖赏吧,你赏我什么?”
白芷寒羞涩一笑,低头道:“奴婢都是少爷的,要什么还不是少爷说了算。”
左少阳听了不禁心头一荡:“要不这样吧,我的故事说得好呢,你就吻我一下作为回报,怎么样?”
白芷寒雪白的脖颈都红了,粉首微点:“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左少阳见她答应了,高兴地轻咳一声,道:“你这名字中白芷两个字,是一味药材,这个你肯定知道。”
白芷寒点点头。
“这个药材有个典故,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典故?”白芷寒歪过头望着他。
“从前有个富商,他有个女儿,每次月事行经就痛不可当,百医无效,她被这折磨得容颜憔悴。她的老父亲很心疼,就赶着马车带着女儿到京城求医,路遇大雨,见路边一个老人背着背篓装着些药材,冒雨赶路,心中不忍,就把老人叫上车捎他一程。老人见这富商的女儿冷汗淋漓,抱着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