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分析得一点没错!他当时就是进京赶考去了,结果名落深山,困在京城十三年!”
“不对啊!”白芷寒丹凤眼眨了眨,满腹疑窦问道,“我大唐开国至今,满打满算也才十年整,少爷这位朋友怎么会因为进京赶考困在京城十三年呢?莫非少爷这朋友先是参加的隋朝的会考吗?那也不对啊,隋朝末年,天下大乱,已经不举行贡举了呀!”
左少阳暗自叫苦,随口一说,说漏嘴了,忙道:“我记错了,可能没这么久吧,反正好些年困在京城。”
“哦,那后来呢?”
“后来,他没盘缠回不了家,幸好还有些达官贵人看中他的文采,经常给些周济,残羹剩饭的聊以维持生计。”
“真是可怜。”白芷寒怜悯道。
“是啊,这一天,他把头天剩下的舍不得倒的稀粥煮了喝了,这粥已经馊了,喝下之后很快就呕吐不止,腹痛难忍,可是他没钱看病,痛得他坐在门口直哼哼。正好一个白发老翁路过,给他诊查之后,采来一把长着白色绒毛的野草,煎汤给我朋友喝下,结果真神,他的病很快就痊愈了。他很是感激,便把这种草药叫‘白头翁’,还逢人就说这药治拉肚子的好处。还专门给这草药写了一首诗:‘身本平凡绿野中,清姿岂肯斗俗红。东君有意人间种,好赠白翁救少陵。’”
“真是好诗!”白芷寒赞道,“以诗喻人,少爷这朋友肯定有一颗悲世悯人之心,跟少爷一样。”
左少阳感叹道:“是啊,他的诗词深沉忧郁,总是充满对百姓疾苦的深深的同情。”
“这也跟少爷一样啊,或者说,跟少爷、老爷、老太太一样,宁可自家人饿得浮肿,都从牙缝里挤出吃的救济别人。”
“嘿嘿,我可不能跟人家比。”
“少爷自谦了!”白芷寒想了想,道:“少爷这位朋友名甫,字少陵,是吗?”
左少阳当真大吃了一惊:“你知道杜甫?不可能啊!”
白芷寒嫣然一笑:“少爷诗词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前一首那句‘甫昔少年曰,早充观国宾’,不就已经说清楚了他名‘甫’嘛,只是不知道后一首里‘好赠白翁救少陵’中的少陵,是少爷这位朋友的字还是号?”
左少阳这才明白,笑道:“是号,叫少陵野老,因为他住的地方在长安陵墓旁,所以叫这个号。他的字叫子美,因为姓杜,所以我们平时都开玩笑叫他谐音‘肚子美’”
白芷寒抿嘴咯咯笑了:“你们可真够调皮的。杜甫杜子美,他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