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些生气,气自己笨嘴拙舌的。
黄芹仿佛已经跟礁石合二为一,既不说话,也不动。
“我记得你以前很爱笑的,第一次见到你,在河边水井边,你跟小妹说笑,那时候我觉得你好开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呢?”
黄芹还是雕像一般。
“你不满意这婚姻,可以离开他啊,找一个属于你的幸福,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的。但是首先你应该快乐起来。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盘缠啊啥的。关键是你自己得先摆脱这种困顿。然后才能说道追求幸福的问题。”
左少阳不停地说着,回忆过去黄芹的开朗,又说地里的农活的有趣和劳累,说这段时间的乡亲搞笑的事情,说老爹非要给自己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媳妇的苦恼,说诊病遇到的有趣医案,说来说去,说到了星星月亮还有雨,能想到的关于他们的一些故事和传说。
可是,黄芹还是一动不动,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过,若不是一起上的河中岩石,他甚至都怀疑这本来就是一块人形的巨石。
这时,远处传来三更的梆子响。不知不觉,左少阳已经说了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真说累了,姿势换了无数,可黄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终于停止了这场自言自语。
雨开始大起来了,哗哗的,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没有一块是干的。雨水顺着额头往下流淌,眼睫毛沾了水,眨起来有些黏黏的。
透过这黏黏的模糊的视线,他的眼角感觉黄芹动了起来,她站起了身。
左少阳急忙也站了起来,望着她:“你做什么?现在可回不去,会被巡夜的抓到大牢去的,等五更之后再说。”
黄芹压根当他不存在,开始脱身上的衣裙!
左少阳急忙转身过去,紧张地说道:“芹嫂子,你,你这是做什么?”心中发慌,莫非黄芹因为受刺激过度,精神失常脑袋秀逗了?开始发花痴?一些女精神病人发病就是这样的。可千万别这个时候发花痴。那就惨了。
他担心黄芹趁他背对着的时候跳河,所以又稍稍扭头回来用眼角瞧她的动静。
夏曰酷热,本来就穿得少,黄芹只穿了一身浅紫色的纱裙,萎顿在岩石上,身上便只有见桃红的肚兜。
见黄芹并没有继续脱小衣的意思,左少阳这才松了口气,想着她或许是因为下着雨长裙贴在身上,湿漉漉的,黏着难受,所以才脱下的,而不是发神经。他这才稍稍转身过来。
雨夜里,黄芹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