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听说前些曰,他治好了大理寺评事乔冠的亲妹妹的腿疾,据说,这他妹子这腿疾,连甄氏兄弟都摇头说不治的。”
杜淹点点头:“这小郎中医术越高明,就对我们越有用!玩权谋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有真本事的人,我们身边太缺了,这小郎中医术高明倒还只是听说,但是他的胆识,为父却是亲身经历的,那天为父装死,被甄权识破,使阴招谋害为父,小郎中能在高官环伺情况下,那等紧急的时候,能临危不乱,处事果断,已经难能可贵,更难得的是他很擅于察言观色。不仅救了我的姓命,而且敏锐地洞察了我的想法,不动声色,口风很紧,这些天没听到从他那里传出这件事的半点风声。的确是个可造之才!”
杜寅道:“那父亲何不提拔这左少阳到宫里当个侍御医,也能帮咱们”
杜淹摇摇头:“这事不宜艹之过急,侍御医里已经有咱们的人,还用不上他。他现在到底太过年轻,在京城还没有半点名气,他救为父这件事,又不能外面说去,现在陡然提拔他当侍御医,难以服众,那些家伙也会说三道四,皇上那也不好解释。须得拿出点像样的成绩来,在京城闯出若干名气,慢慢提拔上来,这才稳妥。”
“是,父亲想得周全。”
杜淹捻着胡须沉吟片刻,又道:“这小郎中到底是否挑得重任,还得慢慢看着来,特别是他的医术,如果证明的确能拿得出手,放得下心,便可以调他到我们需要有人的职位上去,那时候再教他一些为官之道,若能为我所用,便再调整职位,进一步磨练。”
“好的!”杜寅忙答应了,想了想,又道:“不过,他似乎并不醉心仕途,我们的人给他参试文牒的时候,他竟然不愿意参加医举,说了不想为官。儿子就怕他真不是个当官的料,不能为父亲所用啊。”
“哈哈哈,”杜淹大笑,“咱们身边能做官会做官的人还少吗?为父说了,咱们不缺会做官擅做官的人,缺的是有真本事的人!花花轿子众人抬,好花还得绿叶配,为父身边,什么样的人都要有,玩弄权术的要用,出谋划策的要有,玩命拼死的要有,溜须拍马的也要有,而左少阳这种有真本事的人,更要有!”
“对对,父亲说的是。”
杜淹换了个姿势,缓缓道:“当今皇上跟高祖皇帝可不一样,他十分精明果断,文韬武略,知人善任,想在他面前玩权术,必然倒霉!想得到皇上的器重,必须有真本事。为父看重的,便是这小郎中的真本事。他只有有了真本事,才真正能为我所用!在他这里,什么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