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老夫莽撞了,多有得罪,还请勿怪才好!来人,摆下酒宴,老夫给少阳老弟赔罪!”
左少阳一摆手,冷声道:“你不用跟我来这一套!既然咱们已经翻脸了,我也不说什么,我这九品医正,是大人保荐得的,我家那宅院,是大人给的,这官,我不当了,这宅院,我也不要了。今曰统统还给大人。从今以后,你我各不相干,你当你的权臣,我当我的小郎中。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告辞!”
说罢,左少阳袍袖一拂,转身就走。
杜淹想不到他竟然当场辞官,连一大栋宅院都不要了,很是尴尬,忙道:“少阳老弟!有话好好说,何必如此!”
“道不同不相为谋!没什么好说的!”左少阳走了几步又站住了,转身过来,冷冷道:“作为医者,我最后再奉劝你一句,你这风毒水肿病已经很严重,全是因为你玩弄权术,阴险狡诈勾心斗角。如果你从今退隐,再不问朝政,或许还有些年头可以活,但是,如果你一如既往,你的死期不远了!言尽于此,告辞!”
说罢,大踏步往外就走。
冷队正瞧了一眼杜淹,看是否阻止,杜淹无奈地摇摇头,皱着眉瞧着左少阳远去。
等左少阳离开之后,杜淹的脸立即拉了下来,盯着儿子杜寅,道:“牛把式死了?怎么回事?”
杜寅惶恐地道:“儿子让冷队正给他服了一碗附片汤,他就毒发而死了,嘿嘿。父亲放心,没人知道的。”
“你!你疯了!”杜淹重重一拍桌子,“谁叫你杀了牛把式的?”
“啊?”杜寅很是吃了一惊,畏畏缩缩道,“不是父亲说的,给他服些附片汤,让他中毒吗?”
“你这废物!我只让你给他服附片毒,让他中毒,好证明左少阳误医使人中毒,以后好借这件事帮他,让他承咱们的情!谁叫你毒死他的?!”
“儿子以为,这个,毒死了不比让他中毒后果更严重吗?他也更能承咱们的情,也好死心塌地跟着您啊。”
“弄巧成拙!唉!”杜淹长叹一声坐在椅子上,用手捶了捶脑门,“如果牛把式不死,咱们进退都有路,他要死了,万一左少阳知道真相,这件事就不好办了!现在不就是这样!如何收场?”
杜寅嘟哝道:“谁也想不到他竟然是永嘉长公主的人嘛,要不然,光这件事就可以死死扣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乖乖听命的。”
“你们当初说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细,怎么这件事却搞不清楚?”
“是啊,谁又能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