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孙思邈喜道:“那好,你教我那开胸疗伤术,如何?”说着这话,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左少阳为难道:“很抱歉,别的医术咱们切磋都可以,这项医术,是我家传秘技,不能外传,很是抱歉。”
孙思邈其实也知道,这样的高绝医术,医者哪能随意外传,心中有了准备,但是还是有些失望,笑了笑道:“无妨,你别的医术拣可以教我的教教,我也很满足了。”
“好!但凡可以的,我一定教。除了这开胸疗伤,我还有很多医术,可以跟师兄切磋的。”
“好啊,那先多谢了!你稍等,我去拿书。”孙思邈听这话,又高兴起来,快步回到屋里,取了自己写的数十年修道心得的道术书,回来交给了左少阳。
左少阳谢过,捧着书回到屋里,大致翻了一下,然后揣到怀里,提笔开始写辞职信。
写好之后,封好信,让孙思邈的大弟子的大弟子真端子送到了东南医馆交给廖医监。
太医署里。
廖医监看罢了左少阳的辞职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很是惶恐,不过这种事自然是少打听的好,便亲自带着这封信找到了太医署太医令何泽。
何泽也是大吃了一惊,又拿着信前往杜淹府上拜见杜淹。
到了杜府,何泽才知道,杜淹病倒了,太医正在给他看病。一时半会没办法见客。何泽只能把左少阳的辞职信留下,告辞回去了。
杜淹的病自然便是那差点要了他们的姓命的风毒水肿。
太医看罢,下方开药,然后走了。
杜淹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这一次水肿病的突然发作,其实早在两天前就开始了。皇上即位已经两年,对大臣情况也摸清了,位子也坐稳了,准备大动干戈撤换一批大臣,所以让几个朝廷重臣各自推荐人选。
杜淹这些曰子连夜辛劳写奏折向皇上举荐大臣,这个绝佳的安插自己的人手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但是,安插自己的人手的同时,必须也举荐一些真正的精英给皇上,然后把自己的人夹杂其间一并举荐,才能鱼龙混杂。因为皇上太英明了,不容易蒙混过关的。为了这个,杜淹没少花费精力,起早摸黑的,甚至通宵不眠。劳累之下,再加上左少阳这件事的闷气,左少阳走后,他坚持继续写奏折。
跟左少阳闹翻之后,左少阳说他是永嘉长公主的人。杜淹虽然心中肯定左少阳不敢拿这个来撒谎,但是,他还是决定去核实清楚,便让儿子杜寅找了于老太医等当初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