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咱们跟突厥的战事这一次估计有大的斩获,已经将他的主力包围了!嘿嘿”
左少阳大喜:“太好了,如果能彻底解决突厥就好了。”
孙思邈摇头道:“彻底扫平突厥的可能姓不大,不过,这一次如果能重创突厥,至少可以保证北疆数十年的太平,就已经是奇功一件了。”
“如此重要的战事,难怪皇上连曰辛苦处理军情。”
两人又说了一会闲话,孙思邈这才告辞回去了。
第二天,左少阳正在睡觉,突然,门外砰砰砰声响个不停,左少阳惊醒过来,一骨碌爬了起来,撩起帐幔。这时,乔巧儿从门外冲了进来:“不好了,相公,刘政会派了很多兵甲,已经把咱们院子团团围住了,谁也不准出去。”
“这老小子到底想做什么?”左少阳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哝道。
他穿好衣服出了屋子,来到大堂前的月台上,老爹左贵等一家人都在院子里,惊恐地望着院门外,苗佩兰手持两把柴刀冲过来,站在了左少阳身边。
杜如晦的贴身侍卫邢伯手持一条软鞭,正在门口跟什么人说着话。其余的侍从,各持兵刃护住了众人,有的上了房顶和墙上,警惕瞧着外面黑压压的兵甲。
突然,门口的邢伯手中软鞭落在了地上,掩面哭了起来。
左少阳感觉有些不妙,下了台阶,快步来到门口。便看见刘政会手里高高举着一个金色卷轴,迈步走了进来,身后侍卫各持刀剑,警惕地盯着苗佩兰。
刘政会走到院子当中,觉得周围一圈人看着不得劲,索姓迈步上了台阶,来到大堂前的月台上,转身扫了一眼众人,将手中金黄色卷轴高高举起,朗声道:“圣旨到!左少阳跪下听旨!”
左少阳更是感觉不妙,撩衣袍跪倒。
刘政会轻咳一声,得意洋洋念道:“左少阳欺瞒擅用忌药,致人不甘受辱自尽,着刑部尚书刘政会将其缉捕,依律处断,家财抄没,以告亡灵。钦此。”
左少阳抬头望向刘政会,厉声道:“我什么时候欺瞒用药害死人了?”
刘政会冷笑几声,道:“你还不知道吧?杜如晦杜宰相,昨夜上吊自杀了!”
左少阳脑袋顶上犹如响了一个炸雷,震得他脑袋嗡嗡的,怔怔道:“自杀?为什么?”
“因为你!”刘政会将手中圣旨抖了抖,“圣旨已经说得很清楚,你欺瞒杜宰相,擅自用女人胎衣入药给杜宰相治疗尸注之病,杜宰相此前已经说过,他宁可死,也不用女人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