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们述说的经过之后,左少阳还是只问那两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看见他们戴着木枷游街的?”“你在什么地方看见的?”说完之后,便把这个送出门去。
等五个全部都问完了,左少阳爬上墙头,对下面的刘政会冷笑着不说话。
刘政会忙道:“公子,现在你相信了吧?”
“相信了!”左少阳冷笑道,“我相信你们都在说谎!”
几个人都吃了一惊,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起说道:“我们没有说谎了,我们当真看见了刘大人的妻儿老小戴着木枷游街来着!”
“是吗?可是我问你们的五个,什么时候看见他们游街的,你们两个人说的是早上的辰时,这个符合逻辑,你既然要让妻儿老小游街,自然早起就开始嘛,可惜,另外的三个人的话揭穿了他的谎言,他们中的一个说是中午的午时,可是另一个却说是下午申时,最后一个,说的却是傍晚的酉时!从早上一直到晚上,你们家人游行了整整一天吗?”
刘政会本来因为紧张而变得苍白的脸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对对,是啊,整整游行了一天!”
“从什么地方出发的?”
“从家里啊!”刘政会说了这句话,很顺口,但是,他便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因为这句话他意识到左少阳肯定不是随便问的。
果然,左少阳紧接着追问:“你们家住在哪里?”
这却是没办法说谎的,刘政会只好照实说:“在皇城边的崇仁坊。”
左少阳哈哈大笑:“可是说早上看见的那个两个人,一个说他是在是在城南的通善坊外街道看见的,另一个,却是住在城西南,说的是他在哪里的教义坊看见了你们妻儿老小。而中午的那人说的是在城西北的金城坊,下午的说是在城东南的升平坊,傍晚的却又回到了西北的居德坊。嘿嘿偌大京城东边到西边走一趟步行也要好一两天,这么宽阔你们一家老小会腾云驾雾吗?东南西北到处乱飞?可见你是在说谎!哈哈哈”
几个里正惶恐地望着刘政会,刘政会心里直懊悔,他是一个忠义的老臣,却不是个阴谋家,所以策划这件事,很多细节没有想到,最基本的常常也是最容易失去注意的,便是时间和地点的吻合问题,这上面他们没有统一口径,以至于在左少阳简单的两个问题面前便露出了马脚。
刘政会恼羞成怒,指着左少阳骂道:“你个狗贼,你戏谑老夫够了没有?士可杀不可辱!你难道没有亲爹亲娘吗?没有妻儿吗?他们生病了,难道你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