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论断,但是这一次,老朽在吊唁左宰相中患病,但是,老朽的妾室和子女却没有出席吊唁,却也染病了,老朽的几个妾室,那是从来不出房门的,显然是老朽传染给了他们。不仅老朽这边如此,询问之后得知,不少朝中大臣也是如此。至此,老朽方肯定,活人之间可以传染尸注之病。于老太医本来也不承认这一点的,现在,他的亲身经历让他也相信了这一点。”
左少阳道:“这件事也是巧了,要是一般的尸注,很多是不传染的,就算传染,也是时间比较长的,所以人们很难逆推找到传染源。偏巧这一次杜夫人的尸注之病非常危重,传染姓极强,所以,才会短期内造成了这么多人被传染,也才会引起大家的重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但愿这件事之后,大家能真正认识到尸注之病的传染姓,为以后防止这种病提供便利。”
“是!老朽如若不死,一定鼎立推进此事!唉,公子医术当真高明,老朽自愧不如!”
“老神医过谦了!”
许胤宗脑袋摇着:“左公子若还是称呼老朽神医,老朽羞也羞死了!”
左少阳给许胤宗和他的妾室、子女诊病之后,把病症在登记簿上做了登记,到以后一起开药。随即便来到了隔壁一间。
这一间,住的却是吏部侍郎彭炳!
彭炳见到左少阳,很是尴尬,长揖一礼:“左老弟,老哥我,惭愧啊。”
左少阳淡淡道:“不敢当,彭大人,左某乃钦犯,连左某纳妾庆典,彭大人都借故不来,显然是怕受到左某的连累。左某也不愿意牵连别人,所以,这兄弟称呼,从此又要再提。左某担当不起!”
彭炳老脸羞得通红,拱手道:“老朽实在惭愧,非老朽不愿认你这兄弟,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漫说老朽,就是你妾室的外公瞿兴瞿大人,也是一样的。”
左少阳心念一动,彭炳等别人倒还好说,瞿兴瞿老太爷,铮铮傲骨,却在受到孙女白芷寒过门到左家庆贺庆典的请柬之后,也没有出席,还有乔冠也是如此,这就让左少阳很是迷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的跟彭炳所说一样,其中另有隐情吗?
左少阳道:“好,你说,为何如此?”
彭炳和许胤宗等高官住的是套间,所以彭炳挥手让几个妻妾儿女回避到了隔壁房间里,这才低声对左少阳道:“那之前,老哥我以及瞿兴等人,都收到了皇帝的密旨,让我等不得与兄弟来往。违者以抗旨论。所以,大家都不敢参加大人的纳妾庆典。也不敢前来探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