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此!”
左少阳仰天大笑:“好!能死在唐太宗李世民的手里,我左少阳也不冤枉了!咱们上路吧!”说罢,伸出双手。
罗公公又叹了口气,道:“得罪了。”手一摆,几个禁卒上了,给左少阳戴了手铐脚镣和木枷。押上了囚车,众侍卫和兵甲押送着,在屋里苗佩兰的哭喊声中,浩浩荡荡离开了死牢,往法场行去。
一路上围观的人群默默地看着他,眼中都是不忍。因为宣旨即行刑,很多人并不知道,所以并没有亲戚朋友来送别,甚至也没有那些曾得过左少阳恩惠的病患来送别。
终于,囚车来到了法场。
这里已经布满了披坚执锐的兵甲,将法场四周围住了,围观的民众只能远远地望着。已经有一些病患和家属得到消息赶来,提着食盒,哭着哀求兵甲让他们过去,给左少阳敬一杯酒,吃一口菜,也好做个饱死鬼。但是兵甲一律拒绝了。
法场上,还停着另一辆囚车,囚车里,赫然便是死对头杜敬!
杜敬同样戴着重重的木枷和手铐脚镣,望见他,哈哈大笑:“左少阳,想不到,竟然咱们两作伴归西,阴曹地府也有伴了!”
左少阳冷笑:“你这种丧尽天良骨肉相残的畜生,等着到阴曹地府上刀山下油锅吧!”
“好,我上刀山下油锅也行,只求你能留下治疗尸注绝症的方子,以便给我老母和亲人治病!求你了!”杜敬哀声道。
“做梦!”左少阳冷声道,“老子一个方子都不留!”
杜敬怒道:“你答应了我,如果我们俩一起死,你就帮我老母和亲人治病的!”
“我说的是给他们治病,没说留下方子。”
“可是现在我们俩都要死了,你不留方子,如何给我家人治病,而且,还有那么多尸注病患等着你的方子治病,你留下方子,也是积阴德的好事啊,将来阴曹地府会有好报的。”
“用不着!”左少阳冷笑道,“什么阴曹地府,什么积阴德,老子都不管,老子现在马上要死了,还写个屁的方子。你们家人死了那只能说是你害的!你当初不陷害老子,能搞到今天这地步吗?”
“左爷爷,求你了,咱们死到临头了,我都认错了,也把命赔给你了,你就积积德,做做好事吧。”
“老子以前最喜欢的就是做好事,现在,老子不想做了,就要让你家人死,老子就不留方子,大家一起死,黄泉路上才热闹!”
“左少阳!你个疯子!你不得好死!”